“李道长,你不仅为自己扬名,哄骗了我们,也拿我们的事情当作让县太爷能走上去的功绩,因此,县太爷才会答应给李道长你出文书,作证你不是假道士。”
“大人,这件事小的知道错的,小的当时应下的时候也不知晓后续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,只以为是拿了银子替这位道长办事,没想到会牵扯这么多。”
京兆尹初听此事,也是为难不已,他心里头还是不相信刘大所言的,李道长来京城算过的事他也是知晓的,可没有一人会同李道长演戏,这里面牵扯的人物过多,岂会听一位不出名道士所言,况且,还是将自己送进牢里的戏码。
简直是无稽之谈。
除此事外,一地发生人命案子可不会算到功绩里面,即使是凶手被找到,也不能算县令的功,反倒要记一笔过失在这位县令的头上。
其次,这人所言调换孩子,何尝不是自己心动了,若是能将孩子同家境好的替换,真有这机会,又有多少人能忍住不去做,只是这事,做的人难道不清楚,李道长即使请他们演戏,当他们亲自调换孩子的那一刻,未必没有心动过。
当然,断案也不能凭借自己一时的猜想,京兆尹便问道:“李道长,你可有要说的。”
李乐只道:“既然你说是我找了你们去演戏,可有人证,可有人亲眼见到,刘老汉的玉佩长什么样子,你所见真的是船夫的妻子?若真是船夫的妻子,我记得船夫是将他的妻子卖掉了,吴家将人买回去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……”刘大哑火。
李乐只又问:“我给了你多少钱,在什么地方给的,什么时候给的,这么重要的事情,你一点也记不住吗?”
“是……是四月,”刘大瞎说了一个日子,心底一阵紧张,连带着额头的虚汗浮现。
“我记得我算出那案子的时候是五月份,那时候是地里最忙的时候,你不在地里干活,天天跑到城里去留意我的踪迹?是谁指使你的?”
“没有人指使我,我……我去城里那也是想,买点东西。”
“既然你五月份不止一次进城,肯定有人证见到你去城里,那人是谁,你将名字说出来,也好大人去请人证。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