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意上头,沉夏也有点小委屈了,钓着她又不让她吃饱,大坏蛋!
她咦咦呜呜地说着欠肏的骚话,穴口寻着手指的位置便要吞去,又被沉栀使坏地挪开。
除了在床上,沉夏倒从没有在沉栀面前哭过,在床上哭的次数也算不上多,今日就占了一大部分。
她无声地落着泪,打湿床单的除了骚水又多了个泪水,沉栀知道自己是把人逗急眼了,心下愧疚,安抚地将手搭在沉夏的玉臀上,带着它凑近唇边。
然后,在穴口落下一个又一个吻。
让喝醉了的人想怕是一辈子也转不过来,沉栀把答案直接告诉了她,“叫老婆。”
沉夏乖乖地跟着重复,“老婆”两个字被念得软乎乎的,没有一丁点攻击力。
沉栀喜不自胜,央着她再叫一遍。
她如愿听到了一遍遍带着泣音的、染着情欲的、暧昧又迷离的“老婆”。
她的舌尖长驱直入,仗着自己灵活拨开遮挡的黑森林,来到淫液的发源地,不由分说便探了进去。
不愧是发源地,水质清透,源源不断。主人对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并不陌生,它伸出层层迭迭的触手,邀请客人进入洞府,挑选品质最好的泉水。
感叹于主人的热情好客,沉栀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只是洞口狭窄,竟然如何开发都会缩到黄豆般大小,沉栀惊奇,口弄的更卖力了些。
“啊哈...嗯啊啊......”沉夏拿出开了闸的骚水迎接她,伴着主人美妙的歌声。
沉栀临走时和沉夏说,这是她最爱喝的水,如果每天都能喝到就好了。
主人慷慨的邀请她下次再来。
她的舌尖摊平,从洞口中伸出,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手指。
手指插弄着湖水,舌尖舔玩着阴蒂,沉夏浑身抖若筛糠,瞳孔迷蒙,只知道说着夸赞沉栀的话。
她像是学会了求欢的万能词语,一个劲地叫着老婆。
“呜小穴都快...快被老婆捣烂了...”
“慢...慢一些...好不好老婆...”
沉栀听得血气上涌,自四肢百骸汇集到天灵盖,手口的动作也愈发快了。
她哼着声,点评着口中的美味佳肴:“好好吃。”
“老婆...哈...嗯老婆...”娇吟阵阵,沉栀知道她是快到了,于是不断地刺激着她的G点,嘴里轻声说:“让你快乐,好吗?”
在一声高昂的“啊”中,沉夏泄了身。
爱液淌到了沉栀的脸上、脖颈上,沉栀不甚在意的用纸巾轻擦,起身牢牢抱着她独一无二的宝贝,痴痴地看着她。
趁着妈妈还在失神,小小声嘀咕着:“童桦说的对,喝醉了的妈咪果然好说话。”
她随意给自己套了件衣服,细细擦拭着沉夏穴口漫出来的水液,又把她抱到隔壁自己的房间,“等我一下哦,我去煮个醒酒汤。”
沉夏以前经常会参加应酬,故而沉栀早早就在网上学会了煮这些,只是想帮妈妈分担一点点。
“我要洗澡。”靠在床头的赤裸女人通体雪白,小声抗议着。
沉栀拦住她的动作,啄了啄她的额头:“不行,等一会。”
沉夏眼神澄澈,行动自如。在沉栀望过来的时候,瞳仁须臾之间又染上了迷蒙的酒色,不服气地走着歪歪扭扭的直线,光着身子站在沉栀身后看她动作。
雪色的胴体上挂着薄汗,餍足的沉夏粘人的紧,非要贴着沉栀才肯罢休。
门铃在此刻突然响起,沉栀疑惑片刻,推着沉夏看她穿好衣服才将门打开。
门口的人她只见过一面,却记忆深刻。
“夏夏...”来人捧着一大束殷红又带着露水的话,门刚开了个缝就开始喊人。
沉栀把沉夏护在身后,双手伸到后面与她紧握,眉梢紧凑,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防备。
嗓音冷冽:“有事?”
她正是沉栀偶然撞见的被沉夏带回来的女人。
沉栀的手有些发颤,她突然开始胡思乱想,眉目间后知后觉又染上些许愠怒。
这是她和妈妈的家,是她的妈妈的爱巢,当初沉夏怎么可以把她带回来?
她像是维护自己领地的小兽,此刻满是领地被其它气味入侵的警惕。
身后的沉夏反应了过来,牢牢地握住她的手,与她十指紧扣。
除了微不可察的尴尬外,更多的是对门口的人的烦躁。
阴魂不散。
沉夏故意理了理领口,把沉栀的留下的痕迹明晃晃地展露给女人。
她当然看见了沉夏,看她随意套着件睡衣却美得不可方物,曲线傲人,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猩红的印记,神色却是与之不符的冰冷。
女人神色痴迷,刻意忽略她的吻痕:“夏夏,我这几天送的花你都收到了吗?你...”
她还想说话,挡在她们之间的沉栀却不乐意了,一手揽过沉夏不盈一握的腰肢,在她的脖子上当场种了一个草莓。
“看见了吗?别打扰我们办事。”沉栀“砰”一声便把门关上了,但她有些心有余悸。
今天是这个追求者,以后会不会是其她人,妈妈真的不会再对其她人心动吗?她们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妈妈,给她送花,自己却不行。
但沉栀不消须臾便开解了自己,妈妈以前感情如何她不在乎,有过其她人又如何,如今站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,她迟早让妈妈把那些人忘个干净。
以后再有人追求沉夏,那也有她呢,她会让她们都滚蛋的。
沉栀偷偷扬眉,女儿这个第一身份也很好,做爱的时候添了层隐秘的禁忌感,还可以一辈子留在沉夏身边。
但她可不想让此事轻轻揭过,都找到家门口来了,沉栀总得为自己讨点甜头。
她装作有些失落的模样,沉默地把醒酒汤煮完递给沉夏。
沉夏坐在床边咕咕咕快速喝下,转而仰着头揪着她的衣角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