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金城满眼震惊: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魏明瑶冷声道:“从你将夏桉带去户部问责,不对,从你对她起了歹心开始,就注定是要输的。她心中的谋算,比父亲早了不止一步两步。父亲从来就不可能是她的对手。”
魏金城听了魏明瑶说了宫里那位,心里已经开始乱了,他一把揪起了魏明瑶的衣领,凶狠道:“逆女,你特么给我说清楚,宫里的那位是指什么!”
魏明瑶被拎地抬起脖颈,整个身体几乎离地。
她从魏金城眼里看到了满满地凶狠和凉薄,没有一丝父亲对女儿的温情。
她突然凄凄然笑出了声:“呵,其实我倒很好奇,若是女儿的命与那人的命让父亲选,父亲会选谁呢?哦不对,是我太过高估自己了,应该说即便是兄长与那人放在一起,你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那人吧?”
魏金城咬紧牙,直接将魏明瑶猛地摔倒了地上,用脚压在了魏明瑶的脸上。
“给我说清楚,不然我今日就可以让你走不出这间屋子。”
魏明瑶脸贴着地,挣扎着看向魏金城:“你要杀了我?父亲,我是你亲生的吗!”
“我让你说清楚!”魏金城脚底下了狠力,魏明瑶唇角瞬间溢出了鲜血。
魏明瑶终于确定,与那人比起来,自己这个女儿在他眼里,真的什么都不是。
“您多年来,不惜掏空侯府,用魏家的银两供养那个人,置阖府家眷于不顾。你对的起母亲,对的起兄长,对得起阖府的妾室子女吗?”
“我做事,还轮不到你来指点!给我说清楚,你知道了什么?!”
“行啊,那我就说得再清楚些,夏桉她查出了你与当朝淑贵妃有奸情!且至少有两个证人!”魏明瑶口含鲜血,有些口齿不清,却字字掷地有声。
魏金城脊背瞬间一片阴凉。
“胡说,胡说!”
魏明瑶好笑地抬眼,眼里也再无什么父女之情:“父亲,你不该招惹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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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桉已经不紧不慢地喝了两杯酒,楼下的众人也已经找椅子坐下,那高会长被按摩地,眼睛轻合着,已经有了困意。
外面的百姓越来越纳闷。
“这酒馆的事情处理了一半,魏侯怎么还在这里处理起家事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这都上楼多久了?那父女俩谈什么事情,谈了这么久?”
“我见,这行会会长似乎是看这毅远侯眼色行事啊,这清风醉不会真的以后就归魏氏了吧?”
“事情都到了这一步,八成是了,毕竟这行会会长是有这等权利的。”
“那我们以后岂不是要去魏氏的酒楼去喝清风醉?”
花娘子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臂,另一只手托着粉扑扑的圆脸,看着屋里夏桉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,十分坚定地道:“不可能?清风醉谁也不可能夺走。”
纪先生正了正头上的花钗,“我也信德昭县主,这清风醉不可能被抢走。”
有个男子对着花娘子道:“花娘子这么确定?我倒是觉得,这清风醉今日要凶多吉少,都这么久了,这德昭县主也没什么反击的手段,如今行会都出面了,她们还能有什么招数保下酒馆?”
花娘子:“要不要跟我打赌?”
男子也不服:“打赌就打赌,我就赌这清风醉今日必会被行会收走。”
花娘子:“我赌清风醉今日稳如泰山。我输了,送你二两银子,你输了,去我的胭脂铺消费二两银子,如何?”
男子不屑: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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