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淹在魏家做了一辈子的事,心里只希望魏家能够永远飞黄腾达。
但看不清结果的事,他心中保留自己的疑惑。
“属下一时间还真记不起贾掌柜说起过什么,侯爷,容属下回去再好好想想。”
魏金城:“行了,那你就回去给我想,你毕竟跟了贾掌柜这么久,哪怕耳濡目染,也总要学到几分吧?不要令我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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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清风醉酒馆门外。
几辆阔气的马车相继在门口停下。
几个男子从各自的马车中走了下来。
其中有年轻的,有中年的,也有年长的。
他们站成一片,面对着清风醉的招牌。
眼里均露出戏谑傲慢的神色。
最后一辆宽大的马车中,走下来一位留着白须、拄着拐杖的老者,几个男子立刻为他让出了位置。
那老者站在了几人的前面,双手扶着拐杖,面色老成的看着眼前的酒馆。
石头将抹布往肩上一甩,擎着笑脸迎了出来。
“呦,几位客官是来吃酒的?请进,快请进。”
说着,做了郑重邀请的手势。
这时,门外有人道:“酒业行会的高会长到了,还不让你们掌柜的快出来!”
石头保持着请的姿势,愣了两秒,立刻收了手回过身,朝着楼上跑去。
不多时,宁舫天与店掌柜、管事等一行人走了下来,见到门外的站着人,宁舫天得体道:“不知高会长光临,有失远迎,失礼了。”
然后伸手道,“高会长请。”
高会上面色冷冷地拄着拐杖,随着众人进了这清风醉。
宁舫天为他搬来椅子,他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下,然后打眼在酒馆内瞧了一圈,语气很是严肃地道:“宁舫天,这清风醉你们究竟是怎么经营的?竟然连官府都惊动了,最近你们这清风醉,风头可不小啊!”
宁舫天道:“会长,这其中多有误会,我们清风醉一直本本分分经营,严重遵从行业各项规矩,从未做出任何违规之事,这一点,我宁舫天可以保证。”
高会长声音拔高了些:“那酿酒作坊都被朝廷封了,你的意思,是官府搞错了?”
宁舫天:“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具体原因,还有待商榷。我们没有半粒劣质米,我们的酒,都是精品酿造,绝对货真价实。”
“我看你们就是不知悔改!我们酒水商会成立以来,还没有见过那个酒坊被官府贴了封条的。就连我这个会长,都觉得臊得慌。
最近老夫这耳根子都要被磨出茧子了,天天都有找到我面前告状的,说你们清风醉不遵守行业准则,破坏行规,致使这京中酒业乌烟瘴气,很多酒家都受到了影响,说是如今前去吃酒的,都要先质疑一番那酒是不是用劣质粮食做出来的。我京城酒业可是一向太平,就因为你们,如今失信于百姓,才闹出今日这等局面,你们可是知错?”
宁舫天道:“会长,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。有人指着好果骂做烂果,可好果就是好果,不会因为一句谣言就真的变成烂果。就像我们清风醉一样,我现在就可以在您面前,干掉一壶清风醉,来证明我们的酒没有任何问题。我以身验证,会长总该信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