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卷而来。 “寒霜……” 一层层寒冰凭空浮现，挡在了爱丽丝的面前形成厚重的护壁的同时，少女将更多的魔力覆盖在弹出的剑刃上。 这个世界的战斗和交际似乎都是以这种弹幕为主的形式，爱丽丝决定也趁这个机会好好锻炼一下。 托丽尔的身上毫无杀气，很多火球的飞行轨迹偏离到有点离谱的程度了。 “……剑刃！” 随着爱丽丝挥动手中的光之剑，一道冰刃随之飞射而出，将眼前的数颗火球一分为二。 “我之前说过，你的动作不错，力量也很强……可是这种程度还不够。” 托丽尔提升了自己的魔力输出。 冰霜与烈焰碰撞着，最终以寒冰的消融告终。 “一个善良的孩子在艾斯戈尔面前是不会有任何胜算的，你必须要有对他人下杀手的决心才行。” 火焰的温度骤然升高，一颗巨大的火球吞没了爱丽丝，将她包裹在其中。 “如果对手是邪恶的怪物，爱丽丝是不会手下留情的！” 少女拉出剑柄，双手紧握，横切一圈将火焰劈散。 小小的身影从一片火焰之中冲了出来。 “那就请你把我当作邪恶的怪物吧。” 托丽尔面色一凝，一颗颗火球被压缩到了乒乓球的大小。 那个光环的防御力先不提，她很快就发现了眼前这个孩子的其他特殊之处，高温和缺氧似乎完全奈何不了爱丽丝。 被浓缩到极限的火球飞速射向少女的身体，然后一颗颗爆开，将她的身体炸飞到半空。 托丽尔的脸上闪过不忍之色。 如果这个孩子有足够的力量结束这一切的话…… 她必须要亲自确认这一点。 “爱丽丝不明白那些复杂的事情……” 被打飞的少女立刻拄着光之剑爬了起来，依旧战意昂扬。 “……就算是好朋友也不应该勉强彼此，我还有一定要去做的事情！” 爱丽丝大喊着按下剑柄上的按钮，大剑形态的光之剑展开成电磁炮的模样，炮口对准了眼前的托丽尔。 几乎是在少女扣下扳机的同时，托丽尔也准备了足够强力的一击。 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的话，两人中至少要倒下一个才能结束这场战斗。 “……” 托丽尔闭上了眼睛，即便不用双眼去看，她对魔力的掌控也足以让其把握正确的时机。 火球雨就像被分开的波浪一般，尽数从少女的身边绕开。 她做不到。 再来多少次也一样。 就算被夺去了太多太多。 就算失去了一次又一次。 一位母亲也无法对孩子下毒手。 哪怕是出于“我是为了你好”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，也绝对不行。 她宁愿自己去死，也不会试着杀掉或者重伤一个小孩。 光之剑闪耀着，这一击洞穿了托丽尔身后的大门。 “傻孩子……” 托丽尔脸上露出一抹苦笑。 她知道爱丽丝在最后时刻故意打偏了。 要是爱丽丝刚刚选择杀掉自己的话，在面对艾斯戈尔的时候，至少能提升一倍的胜算。 无论如何，艾斯戈尔的计划都不能得逞。 在爱丽丝表现出了足够强大的力量的前提下，托丽尔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打算。 “我知道我能给你的不多……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留在我的身边，我会好好照顾你，尽我所能。” 托丽尔的语气近乎于祈求。 爱丽丝有些于心不忍，她张了张嘴，最后也还是没办法说出来。 她不能留在这里陪对方一辈子。 “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，我能从里面望见一个清澈的灵魂……这样的灵魂不应该被困在一个小小的遗迹里，你有属于自己的世界，应当自由自在的翱翔。” 托丽尔继续说了下去。 “我很害怕。” 她脸上的苦涩之意几乎满溢而出。 “我的期望，我的孤独，我的恐惧……” 在下一刻，托丽尔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了释然。 “为了你，我会抛下这一切。” 她的表情又变回了那副温柔而平静的模样。 “如果你要离开，我不会再挡在你的面前。” 托丽尔让开了道路。 损坏的大门之外，正有一阵阵风吹进这座遗迹。 “托丽尔……” 少女想要开口安慰她，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 “没关系的，好孩子。” 在爱丽丝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，对方弯下腰来抱住了她。 “在你离开以后，别再回来了……希望你可以理解。” 在温暖的臂弯里，她如此道别。 第九章：打招呼的方式 “等等。等等。你真的以为你能耍我？” 名叫小花的小花在遗迹出口之后的通道中再次与爱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