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”
陆景珩车停在医院地下车库。
小心地把姜梨抱到后车座上后,他没回驾驶座开车,而是忽地俯身,急切、炙烈地吻住了她的红唇。
他那绵密、滚烫的吻,如之前的无数次一般,顷刻就夺走了姜梨的呼吸,让她身体刹那软成了一汪春水。
“别……”
他这忽然的动作,吓了姜梨一大跳。
虽然说他的车窗做了特殊处理,从里面往外看看清晰,从外面往里看,却什么都看不到,可地下车库毕竟是公共场所,他在这里吻她,她还是羞耻到脚指头都克制不住蜷缩。
“陆景珩,你老实点儿,你……”
她想让他别乱来。
今天下午,她要去电视台那边排练,晚上电视台的节目,更是现场直播。
她可不想顶着两瓣香肠嘴上台表演。
她丢不起这个人!
只是,他好似在故意跟她唱反调。
她让他老实点儿,他更疯。
她让他别乱咬,他更是恨不能一寸一寸将她的唇、肌肤咬坏。
她身上穿的大衣,已经被他放在一旁。
他知道她一会儿还要去电视台,没把她身上的长裙弄坏。
但他抬手,一颗一颗解开她长裙前面的纽扣,克制又失控,清醒又沉沦,禁欲中带着欲,更是说不出的蛊惑人心,让姜梨一时都忘记了继续制止他。
直到领口完全敞开,她才意识到,他那只看似禁欲清冷的手,在做什么好事。
她烫着耳根握住他的手,“我……我要去电视台,你快去开车,我……呜……”
他丝毫没有要开车的意思。
倒是再次俯下脸,来势汹汹地攫取了她的唇。
她艰难地试图跟他保持距离。
一会儿得化妆,她并不想听化妆师问她,唇怎么肿了。
只是,他死死地托住她的后脑勺,两人之间毫无缝隙,她就像是被大灰狼咬住了的绵羊,根本就无法逃脱凶恶的大灰狼的魔爪。
姜梨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裴照野几句。
都怪裴照野那个晦气东西!
要不是他提什么裴团团、裴圆圆,陆景珩会凶得好似要把她亲死?
她之前眼睛真的好瞎,竟把那个晦气东西当成了宝!
“别……别亲了,真的不能再亲了……”
姜梨被她亲得浑身虚软无力,桃花眸中,更是仿佛涌进了缠绵的秋水。
她断断续续,艰难地制止着他。
只是,她如此制止他,他没停下,她倒是听到了他那带着浓重醋味的声音,“裴团团、裴圆圆?”
姜梨,“……”
果真,他来跟她秋后算账了!
车里的醋酸味,都快要把她淹没了,她敢继续说不让他亲么?
为了不被着浓重的醋酸味淹死,她也顾不上她的唇是否会肿了,主动勾住他的脖子,在两人短暂分开的时候,仰起脸,主动把自己的红唇,送到了恶狼嘴里。
她近乎诱哄地一寸寸贴近他,“没有裴团团、裴圆圆。”
“我……我当时是年纪小不懂事,眼睛也不好使,才会一腔孤勇地对裴照野好。”
“裴照野那只狗,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了,陆景珩,你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。”
“陆景珩,我只喜欢你呀!”
姜梨以为,她都这么哄他了,他得消停一下了。
谁知,他那双沉黑的瑞凤眸,竟变得越发幽深。
无尽的欲,携带着滚滚烈焰,肆无忌惮望向她,几乎要将她的灵魂吞噬。
她小心脏猛然一颤,下一秒,他握住她的腰,直接把她托到了他身上。
他周身的气势,强势、掠夺欲十足,但他的声音中,却染上了几分说不出的委屈。
“姜梨,你都没想过我们的孩子的名字……”
姜梨,“……”
这也要比吗?
有什么好比的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