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力量天生不如男人,用蛮力,苏清婉肯定不是对手。 外面只是踹了一脚,门就弹了一下,把苏清婉的身体震开了。 为了不被伤到,苏清婉往单人床上一滚。 门砰的一声,被暴力破开,撞击在门板上,又弹回去,再一次被踹开。 苏清婉坐在床上,看着全副武装的埃迪进门。 埃迪取下防毒面具,“妈的,你两天没吃饭,哪来的力量跑!” 苏清婉装着很虚弱的样子,“我好饿,给我点吃的吧!” 埃迪立马亲自上手,将苏清婉摁在床上,“医生,给她注射。” 医生把托盘放在床上,拿起注射器,把药完全吸收进去。 然后走到苏清婉面前,非常有职业操守地问苏清婉,“请问你是自愿注射的吗?” “不是。”苏清婉回答。 “是的,好的。”医生拿起酒精棉,给苏清婉手腕上消毒。 也就是这一瞬间,苏清婉另外一手抓起被窝里的喷火器,对着按着她的埃迪脸上就烧。 上千度的蓝焰,碰到人的皮肤,瞬间闻到了烤肉的味道。 埃迪惨叫,松了手。 苏清婉一脚把埃迪踹飞出门口,倒地不起。 在医生发愣那一刹那,她单手撑在床上,对着他颈动脉就是一脚。 医生两眼一黑,晕过去了。 苏清婉翻身下床,对着前面两个保镖就喷火。 一系列的动作,一气呵成,行云流水,叫在场的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。 剩下两个,也被苏清婉的喷火器烧得满屋子乱窜。 苏清婉踩着满地的螃蟹尸体,冲出门,穿过客厅,直奔别墅大门口。 门是用密码锁,锁住了。 她出不去。 苏清婉只能走窗户,窗户也被锁上。 苏清婉操起椅子,一下搞定。 翻窗出去,越过窗户外面的花园,直奔花园大门口。 她行动敏捷,快如闪电,宛若一头漂亮的猎豹。 优雅,迷人,危险,又凶狠。 跑到大门口,抓住门框上面能攀爬上的东西,轻松翻上去。 就在她要越过大门的时候,突然,后背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。 她伸手一摸,拔下来一根针。 顷刻间,麻痹感从针刺过的地方散开,传遍四肢。 手脚失去力量,直接从大门上坠落。 该死,又是麻醉针! 两个保镖走到她面前,“这女人不是饿了两天了吗?为什么还能跑这么快?她那速度是人吗?这么高的门,也能轻易翻过去!” “她是中国人,会功夫,你没看那些武侠片,都是飞檐走壁。” 几人把她当尸体,抬进去,丢在客厅。 埃迪的声音从医务室传来,“妈的,我要毁容了,太痛了,医生救救我。” 医生很专业很冷静,“埃迪先生,您只是被烧了一下,就避开了,不会烧眼睛炒鼻子的,最多留下伤疤,你有钱,可以解决这些问题。” 埃迪一直嚎叫,“这是工伤,我要让老板给我补偿,还有苏清婉那个女人,我要她生不如死!” 苏清婉躺在冰冷的客厅,觉得这一次,自己完了。 埃迪的伤口被处理好出来,看见苏清婉躺在地板上,愤怒到极致的他,对着苏清婉腹部就是狠狠一脚。 苏清婉身体激烈地晃动了一下,但是没感觉到痛。 被麻醉,不痛不代表身体没收到伤害。 埃迪一把抓住苏清婉的衣襟,把她半个身体拽起来。 指着自己的眼睛,“贱人,你干的好事,我的眼睛差点被你烧没了。” 苏清婉那一下,把他眉毛和眼睫毛都烧光了。 若不是他闭眼闪避快,这会儿,眼珠子肯定没了。 言毕,他狠狠地甩了苏清婉一耳光。 苏清婉本来就细皮嫩肉,被打得脸瞬间肿了起来。 埃迪打了一耳光,觉得还不够,举起拳头,对着她脑袋上招呼。 被一个保镖拦下了,“埃迪先生,董事长交代,苏小姐必须研究出隐形无人机,不可造成不能挽回的伤害。” 埃迪愤怒的一拳落在地板上,嘴里骂着脏话。 “妈的,老子毁容了,这事情别想就这么算了,不能打是吧?老子睡死你。” 言毕,他就拉扯苏清婉的衣服,嘴里喊着:“老子倒要看看,你这身体,能被玩多久,去把我房间的那一套工具拿来。” 保镖道:“埃迪先生,您自己玩玩就行了,那一套工具,用在苏小姐身上,只怕是要出人命的。” 埃迪气得半死,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只能上了。 他暴力地拉扯苏清婉的裤腰。 苏清婉冷视着他,“埃迪,你碰了我,你会死。” “呸,你以为你是谁?就凭你那警察男友?他在哪里?要不你许愿,请求上帝保佑,让他来救你。” 埃迪的嗤笑尚未结束,空气中,突然传来一声枪响。 外国人,对枪响是很敏感的。 几乎是这一瞬间,所有人都抱着头,找隐蔽的地方躲起来。 唯有不能动的苏清婉,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。 埃迪的手机响了,“埃迪先生,有敌人来袭,在五百米左右。” 埃迪道:“管他谁来,都以私闯民宅的理由杀了。” 埃迪知道别墅暂时没危险,把苏清婉拖出来,叫人把她抬着,又丢进实验室的小房间里,反锁门。 苏清婉听见埃迪说:“全体戒备,守好自己的卡关和地盘,一只蚊子都不许放进来。” 苏清婉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?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来了? 有可能是埃迪的仇家,也有可能是有人擦枪走火了,还有可能是有人来救她了。 而能义无反顾地来救她,这个世界上,只有一个人,那就是夜寻。 只有他会无条件来救她。 就像是她去救他一样。 苏清婉试着动身体,只能勉强的动动手指头,和抬头,其他动作做不到。 周围静悄悄的。 空气中弥漫着杀死螃蟹的毒药气味,吸入肺部很难受。 苏清婉在心里数时间,几分钟过去,外面风平浪静,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。 难道枪声真的是误会,不是夜寻来了? 苏清婉此刻,依旧保持冷静。 如果没人来救她,就先假装答应埃迪,挺过这一关再说。 反正科研这个东西,一个世纪研究不出来很正常。 就在苏清婉想好退路的时候,浴室那边窗口,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。 苏清婉仔细一听,比螃蟹爬动的声音大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