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东旭转身对贾张氏说道,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决。 “妈,你放心,我会看紧她的。” 贾张氏见状,神色也缓和了几分,但眼中的寒光并未完全消散。 “秦淮茹,你必须给我记住! 这个家只要有我在,规矩就不能破! 任何背叛老贾家的行为都是不可饶恕的!” 她的声音低沉,每一个字都敲打着秦淮茹的心弦。 贾东旭也重重地点了点头,再次看向秦淮茹,目光中充满了警告和威胁,仿佛在告诉她,任何背叛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。 秦淮茹低着头,泪水在地板上晕开一朵朵无色的花,她心中充满了无助与苦涩。 她知道,她现在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。 因为她知道,在这个家里,她没有任何话语权,也没有反抗的余地。 她心中恨恨的想着,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。 过了好一阵子,贾东旭终于从复杂的思绪中反应过来,神色复杂地变了几变。 随后,贾东旭眼神闪烁了一下,转向贾张氏,话锋一转,语气中透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无奈: “不过,妈,家里的确没钱了。 这一次我被厂里处罚,工资待遇大跳水,直接连降三级! 现在每个月就那么可怜巴巴的一点儿,只有15块6。 前几天还赔偿了陈家400块! 再加上最早疏通关系搭进去的600块。 家里早就山穷水尽了,实在没钱了! ......” 贾张氏闻言,理所当然,不假思索地反问道: “傻柱呢?让你媳妇去找傻柱借钱啊?” 贾东旭叹了口气,满脸嫌弃的说道: “傻柱那个废物,唉,不提也罢。 他也不好过,被降了一级工资,还受了伤,手臂关节都断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,得养好一阵子。 他现在每天都在食堂磨洋工,好菜都碰不上了。 他已经好些天没做小灶了,带回来的都是大锅菜,没味道的紧。 听说厂里正在物色一个新大厨,到时候,他估计自身难保喽! 以后咱家能指望他的地方,不多了。 这个废物,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 贾东旭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慨,他越说情绪越激动,似乎将占何雨柱的便宜视为天经地义,一旦未能如愿,便将其视为十恶不赦。 在发泄了一通情绪后,他接着说道: “淮茹已经从他那里借了300块,而他自己脱身也花了700块,如今再想指望他,恐怕他也是有心无力了。” 贾张氏闻言,眉头紧锁,显然对傻柱的遭遇感到意外: “傻柱的手臂怎么突然间就断了?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 “这事儿啊,也跟陈安脱不了干系......” 贾东旭叹了口气,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说了一遍。 “又是这个该死的陈安,真是阴魂不散。怎么哪儿都少不了这个混蛋的影子?” 贾张氏骂道,言语间对陈安充满了怨恨。随即,她将目光投向贾东旭,接着问道: “还有易中海,你师傅易中海呢? 他不是总说要你给他养老吗? 这时候他总得表示表示?伸出援手吧?” 贾东旭冷笑一声,摇了摇头,不满的说道: “师傅?易中海那边,我也是尽力了。 前一次他给了300块,后一次给了100块,前前后后一共才给了400块钱。 他现在有了养子,对我有所保留。 工资那么高,却只肯出这么点,扣扣搜搜的。 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可对咱们来说,却是救命稻草。 他这是在糊弄我,就这点诚意,还指望着我以后给他养老,真是打得好算盘! 哼,我看他是异想天开。 我呸,做梦去吧。” “什么?他居然这样!” 贾张氏闻言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对易中海的失望溢于言表,对家里的困境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。 贾张氏把家里能借的对象想了一遍,突然,想到了什么,眼神亮了一下,说道: “许大茂呢,咱家这么难,他还一毛不拔,真是世态炎凉。” 说着,她猛地转向秦淮茹,迫不及待地说道: “秦淮茹,你不是挺有能耐吗?你就去搞定许大茂,让他帮助咱家!”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话,心中万念俱灰,这是一个婆婆能说的话? 她知道贾张氏这是在逼她,但她又能怎么办呢? 秦淮茹望着贾张氏,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,想到计划,只能硬着头皮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 她轻叹一声,语气中夹杂着无奈与坚决: “妈,您不了解许大茂。许大茂那人,我也不是没找过,不过都失败了。他和傻柱那种直肠子完全是两类人。 许大茂这人,心思比谁都深,精得很,他在乡下被野狐狸都给喂饱了,跟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不一样,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他掏腰包的。” 说到这里,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抹苦涩, “他不是个省油的灯,眼里只有利益,哪会轻易松口。 他提出的条件,简直让难以接受。 这次我去找他借钱,结果他却提出要我晚上陪他去看电影。 这怎么能行?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,我怎么可能答应这样的条件?” 说完,秦淮茹转头看向贾东旭,说道: “东旭,你说呢?” 贾东旭点头附和,眼神中透露出对许大茂深深的不屑: “妈,淮茹说得对,这件事情我不同意! 许大茂那人,我从小看到大,他可不是什么好人,他什么德行我最清楚。 想从他那里占便宜,除非先付出沉重的代价,那种代价,我绝不允许发生。”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,显然,对于许大茂的心思,他有着清醒的认识。 他贾东旭也是有底线的,秦淮茹现在这么做就是他的底线,他不能真的头顶着一片绿油油的草原。 贾张氏见状,知道贾东旭的话在理,脸色几经变换,最终还是妥协了。 她叹了口气,目光中满是心疼与不舍: “罢了,既然如此。 我这里还有些积蓄,是你爸死后留给我的,本来打算用作我的后事,但现在看来,只能先拿出来应急了。” 说到这里,她的眼眶微微泛红,声音里满是肉疼,仿佛每一句话都在割她的心,显然这些钱对她意义非凡,是她真正的棺材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