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禧棠震撼!
随着暖融融的热意,自相触的皮肤向全身扩散,腰上酸胀舒缓不少。
宋禧棠虽不理解,但选择接受。
她缓缓合上了眼,身上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粉,甚至还出了薄汗,变得滑腻。
每每她吃不住劲儿,稍觉不适时,这手掌的力度就转小。
到位,太到位了。
宋禧棠从榻上爬起来之时,身上气血充盈,粉面含春,筋骨松泛地好像感觉不到腰的存在。
她舒服地喟叹一声。
“回你的院子。”
猝不及防被人下了逐客令。
宋禧棠合上了唇,把刚准备好的夸赞也一并咽回腹中。
她仰头看他一眼,发现晏以昭额上有汗,阔实胸膛起伏不定,喘息粗重。
好似话本中被狐妖采阴补阳的玉面书生。
但他神情阴冷得吓人,更像黑山......书生。
宋禧棠赶紧起身穿衣,在临走前,又忍不住回头,望向已坐回书案前的他。
如今晏以昭性情大变,喜怒无常,却又对她好得怪异。
为什么呢?
宋禧棠不愿为难自己的小脑袋瓜,只想了一瞬。
管他呢!
黑化的人,多少沾点儿疯癫。
直到那片雪荷色裙摆飘过门槛,消失在廊下,晏以昭都没有望过去一眼。
他在书房,独自坐到夜深。
*
宋禧棠回到西偏院,睡了个舒坦的好觉。
反正多活一天,就赚一天。
翌日醒来,宋禧棠在床上七扭八扭,把自己扭成了麻花,后腰一点不适感都无。
她感慨着,晏以昭有这般的按摩技艺,就算不当世子,也能养活全侯府。
一想到他阴晴不定地赶客人离开的场面,宋禧棠把自己逗笑。
这样的愉悦心情,却没能持续下去。
她起床绾发,还未用早膳,就被一群人堵了门。
院中喧闹,宋禧棠坐在窗边的榻上,将窗户支起一个小缝。
原是三夫人黄兰秀领着十几个护院婢女,还有一个老道士,出现在院中。
椿萱担心道:“姑娘,我这就去通禀世子。”
“他们这么多人,能让你闯出去?”宋禧棠冷静道:“不急,就在屋中看看,他们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昨日黄芩被送回去时,脸肿得老高,今晨三夫人这个做姑母的找上门来,宋禧棠倒不讶异。
此刻,她更好奇他们想做什么。
屋外,老道士叫弟子将祭坛摆上,又撒了各种稻谷,他挥舞着手中拂尘,嘴里嘟嘟囔囔地唱着什么。
一炷香燃尽。
三夫人忧心忡忡地问:“敢问天师,可算出这妖邪在何处?”
披着黄褂的老道士将拂尘指天,又甩到左手臂,闭目算了片刻。
“三夫人,这妖邪就在此屋中。”
恰在此时,宋禧棠推开了窗,淡笑看着他们。
“你干脆直接报我的名字好了,何必这般麻烦。”
“妖孽休得猖狂,老夫这就让你化形!”老道士从胸口掏出护心镜,对着天上的太阳找角度,一术光照在祭坛中央的白布上。
宋禧棠接过椿萱递来的山药黄芪粥,求知欲旺盛地问:“天师,你可看出我是什么妖孽?”
老道士精目一瞪,吼道:“现形!”
他把护心镜摔碎在地上,光束消失。
望着白布渐渐显现出的影子,众人惊恐地发出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