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朱策又往右边挪动两步,沈泽干脆伸出两只手彻底拦他去路。
“那是你们统领下了命令让你们都不能告诉我?”
“没有。”
这明显就是孤立行为,亚索自然不会下这种命令。
不过沈泽每日睡在亚索身边都不知晓这事还要跑来问他,亚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“嗯?”沈泽微眯起眼,“我可还没说是什么事。”
朱策攥紧两只手暗骂,妈的,又上他一当。
“朱队长你悄悄告诉我,我不告诉别人。”
他幼稚凑过来像哄小孩般诓骗自己,朱策白他一眼,彻底放弃抵抗。
沈泽这只老狐狸有的是办法套他的话,自知不是他对手的朱策不再做无谓的挣扎。
退两步离他远一点,朱策整理衣服回归正经。
“你是不是想问统领这次在乌陀那遇到了什么麻烦?”
沈泽幼稚给他竖起一根拇指。
“朱队长真聪明。”
朱策无视他的厚颜无耻继续道:“乌陀联合各地有名势力头目给我们下单,在运送过程又把货物截走,以此来勒索我们用一大批军火赔偿,并且只给半个月时间。”
闻言沈泽收回嬉皮笑脸,面色渐渐凝重起来。
军团常年接这些人的单子,乌陀这是笃定了亚索一定会入局。
“好一招请君入瓮。”沈泽冷笑,眼底寒意遮掩不住。
朱策道:“乌陀既可以借此局来打压军团气焰,又可以让统领被迫与他们捆绑在一起,确实是一石二鸟的好算计。”
沈泽双手背在身后摇摇头。
“不,若是这批武器落在他们手里,到时他还能反过来用来对付军团,是一石三鸟。”
与他并肩的朱策转头看他。
“沈先生好像笃定了主不会跟他们站一队。”
沈泽目视前方嘴角浅勾。
“他生来就跟那些人不一样,也受不来这窝囊气。”
亚索身体里流着慧姐一半的血,即使走的不是与慧姐一样的路,但也绝不会背道而驰。
朱策颇为感慨:“树大招风,军团的实力让人忌惮,所以注定无法置身事外。”
沈泽转头看向他,问:“你也觉得我们只能选择腹背受敌这一条道?”
“沈先生的意思是沙纳吗?”
沈泽点点头,这未必不是一条更好走的路。
“哼,‘飞鸟尽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’,我们老祖宗千年前就得到的教训,沈先生又怎么确保最后不会在这里发生?”
沈泽陷入沉默。
如此看来是自己太过天真,也确实不懂军事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