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怕你听不懂,所以才要更身体力行地告诉你,我有多喜欢你。”他爱他已入骨髓,完全无法自拔,除了昼夜不停地跟他做爱,用性器、用身体一遍遍撞击,找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。每耍蛮似的狠撞他一下,他都问他,“我喜欢你,你听到了吗?”
可盛宁的眼神惘惘的。他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就像他不理解廖晖为什么从不先挂他的电话。
蒋贺之一直保持着抽送的节奏,忽而又在那紧室的穴内搅弄起来,认真地再问一遍:“我喜欢你,你听到了吗?”
敏感点遭到碾磨,盛宁在快意中颤栗,铃口也流出水来,沥沥不止。
身体的反应最不欺人。蒋贺之放缓了进攻的节奏,再次抓着盛宁的手,让他自己去感受。
摸到半软不硬的一根器官,射过两回一时再射不出来,但顶端小孔却不断渗出爱液,很快湿了他的指尖。
盛宁茫然地抬起手,看了看手指沾上的晶莹液体。他一边在蒋贺之的抽插中轻轻摇晃,一边将指尖含在唇间吮了吮,说,“原来是这个味道。”
“狐狸精……”媚死人的狐狸精,偏偏还用一种最无辜的眼神望着你。蒋贺之呼吸骤然急促,只觉得胯下之物又胀疼两分。他攥起盛宁的手,将他整根手指都吞进口中,由指根到指尖,细细吮尽了上头的淫液。他低哑地吼了一声,“你要我命吗,这就给你。”
抓着盛宁纤细的脚踝,他完全支起上身,连带着身体的重量,自上而下地更凶猛地去撞击他。
一室啪啪淫声,床都死命摇晃,吱嘎作响。
身体几被贯穿,盛宁竭力咬住嘴唇,半睁眼睛,看见蒋贺之腹露青筋,因他激烈的动作,宛如爬藤一般,往上延伸至脐窝上方,往下一直探到两人的结合处。一浪掀过一浪的快感中,他终于再压抑不住,屈从本能地呻吟起来。
可在高潮又临之际,耳边突然爆出轰隆巨响——
床竟然塌了。
处于下位的盛宁猛然坠地,头瞬间疼了起来,一张绯色的脸也一下转为惨白。
“摔疼了吗?”蒋贺之抽身而起,未软的性器就这么脱离了温暖的甬道,他紧张地托起盛宁的后脑,不停地问,“是不是摔疼你了?”
盛宁几近昏迷,双腿早已酥软得无力合拢,眼睛却因头疼难以睁开。蒋贺之立即拾了一件自己的衬衣盖在他的身上,唯恐夜风吹干他身上的汗水,令他着凉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