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昭阳那边都十足安分。
整个大魏,无不知道摄政王英武之名。
“王爷心智过人,将那等文臣武将,均震慑得不敢妄为,实在是令人佩服。”
一提到这个,王忠就止不住的大笑起来。
这般威风,就算是老镇北王在世的时候,也多有不如。
如今,朝堂稳固,细盐获利蒸蒸日上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王忠打心底里为楚逍感到欣喜。
只不过,即便是这样,他心中,却也有些忧愁。
“王爷,不知何时,我等起兵,剿灭那五州反王。”
这段时间以来,他已经打探到消息,五州反王养精蓄锐,不乏有固守一地,沾沾自喜之人。
但更多的,则是在招兵买马,壮大实力。
尤其是实力最强的荆州,扬州两王,手下已各有十五万兵马,野心勃勃。
短时间内,固然没有胆子进犯,但时间一长,声势渐壮,难免有所变故。
他一直在担心这个事情。
对此,楚逍同样记挂在心中。
他震慑朝堂百官,敲打司马昭阳,便是为了出征之时,没有后顾之忧。
但是现在,却还不是时机。
刚刚震慑了百官,自然要给他们点甜头,恩威并施,才能让百官真正归心。
不然,一味的打压,难免滋生祸患。
故此,楚逍大手一挥,凡作出功绩者,都大加赏赐。
国库中现有的银钱,倒是不足以支撑大军平定反王。
毕竟,这可不是当初起兵的时候了,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,拎起大刀就是干。
幽州大军忠心于他,他楚逍,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任何将士。
而且,五州反王蓄谋已久,一旦出兵,时间不短不说,大军前行,消耗的粮草,物资也是个天文数字。
这件事,还需作长远打算。
至于那五州反王,心思各异,难成气候,短时间内,楚逍倒也并不担心。
“此事容后再说吧。”
楚逍摆摆手,示意王忠不用着急。
见状,王忠倒也没再多说什么。
他大口饮下一口茶水,而后,像是又想起了什么,朝楚逍说道:“对了,王爷,前几日,押送海盐的队伍为了加快行程,改换了路线,突然遭到了十八城寨的山匪袭击,无人生还。”
“那群山匪实在可恨,据我所知,非但是司盐署的兵卫,就连那往来的商队,凡是路过,也都被杀人越货,残忍杀害。”
“我已命人筹备剿贼,相信用不了几日,就能将其一网打尽。”
说起这个,王忠几也是十分来气。
区区一群落草为寇的毛贼,也敢打劫他们,实在是胆大包天。
一听王忠这话,楚逍却是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。
毕竟,粗盐的获取,在当今时代,并不容易。
多以井盐,海盐为主。
而井盐难以采掘,楚逍所需要的数量又很多,自然只能朝邻国领海的天水王朝采购。
这可是关系经济命脉的大事,大意不得。
而且,从王忠的话中,楚逍也听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楚逍眼睛微眯,沉声问道:“你是说,凡是从那路过的人,都被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