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枫拍了拍床边,笑而不语。 南宫妙音的俏脸瞬间羞红一片。 自己刚才那问题问的太傻了! 女人要想彻底征服一个男人,最直接奏效的莫过于床笫之事。 “你想得美!” 南宫妙音板起脸道:“没过门之前,你休想碰我一根头发丝!” 叶枫淡淡一笑:“那可不一定!待会我给你治病的时候,别说头发丝,我想碰哪就碰哪!” “你……” 南宫妙音一度气结。 她发现自己根本怼不过叶枫。 这家伙就是一头大灰狼,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给吃掉! “叶枫,你这个臭流氓,我鄙视你!” “你要想趁着治病吃我豆腐,我宁愿等死也不让你治!” 南宫妙音气急败坏的说道。 叶枫被逗乐了,摆摆手道:“不跟你开玩笑了,赶紧过来躺好吧!我是一个医师,有着良好的职业操守,不会趁机吃你豆腐的。瞧你那点胆量,一点都不经吓!” “哼,反正我不脱衣服,你隔着衣服给我治病!” 南宫妙音才不相信叶枫的鬼话。 自己腰细腚圆,肤如白脂。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,都跟那饿疯了的野狼似的。 叶枫能忍得住才怪! “你要是这样,那我可真不给你治了。” 叶枫有些生气道:“别的病人可以不脱衣服,但你这病必须脱!” “我要在你身上扎九针,每一针的穴位把控必须精准再精准,一毫米都不能差!” “性命攸关的大事,你还在这推脱,咋想的?脑子被驴踢了!” 叶枫句句属实,天衍九针断然不是儿戏。 穴位稍有误差,就会让南宫妙音小命不保! “我……我还没出嫁呢!” “就这么被你看光了,以后跟你见面岂不是要尴尬死?” 南宫妙音嘟着嘴不情愿的说道。 “尴尬有人命重要吗?” 叶枫板起脸用命令的口吻说道:“赶紧过来躺好,别逼我动粗!” 南宫妙音纠结不已,想了想说道:“那你把我打晕吧!不然我真的会尬死的!” “你可真墨迹!” 叶枫不耐烦的说了一句。 下一秒直接起手施法,把南宫妙音卷到了床上,顺势隔空御气将其全身衣物全部震碎。 “啊!你……你怎么能这样?” 南宫妙音快哭了。 这叶枫比那霸道总裁还霸道。 根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,粗暴的不讲道理! “闭嘴!不要影响我施针!” 叶枫下手按住南宫妙音的眉头。 就要给她输入安神真气,房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。 “叶先生,妙音,你们完事了吗?” 南宫问天在外面叫门询问道。 南宫妙音羞的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。 什么叫完事了吗?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! “我还没开动呢,你有什么事?”叶枫问道。 “大哥,你可别说话了!” 南宫妙音真是醉了。 这下误会更大了! “爷爷,叶枫还没开始施针,你有什么事?” 南宫妙音换了个说辞。 外面喊门的换了个人,不再是老爷子南宫问天。 “妙音,我是姑姑,你快门打开!” 这是南宫妙音的姑姑来了。 今天要是不出意外,南宫妙音肯定要被楚云飞接走拜入玄云宗,这是南宫世家飞黄腾达的大喜日子。 南宫妙音的姑姑南宫纸鸢从外地赶过来为侄女送行,哪曾想紧赶慢赶的到了娘家,结果却得知楚云飞被一个叫叶枫的打成废人赶走了。 这下可把她给气坏了! 砰砰砰…… 南宫纸鸢在外面大力砸门,语气急切而愤慨:“赶紧把门打开,不然我就把门踹烂!” “姑姑,你别踹,我马上就出来!” 南宫妙音就这么一个姑姑,十分了解她的脾气。 整个南宫世家除了爷爷,就属这个姑姑最厉害! 幸好这是南宫妙音的房间,衣柜里有很多衣服,不然她真得光着出去! 南宫妙音顾不得穿内衣,裹了件长款睡衣赶紧把房门打开了。 只是,她这慌乱而羞涩的样子,让南宫纸鸢怎么不可能往那方面想? “你们……你们大白天就干那种事,不知道害臊吗?” 南宫纸鸢气如壮牛,恨不得生吞了南宫妙音。 “姑姑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和叶枫什么都没干!” 南宫妙音赶紧解释道:“他在给我治病,我刚脱了衣服准备扎针而已……” “你给我闭嘴!” 南宫纸鸢哪里听得进去,一把推开南宫妙音,指着叶枫呵斥道:“你给我出来,我要跟你谈谈!” 说完,她转身去了客厅,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跟个河豚似的。 赶过来给南宫妙音送行的除了她姑姑南宫纸鸢,还有姑父刘兆银。 至于南宫纸鸢的孩子,因为出国念书没法飞回来。 但也给南宫妙音发了消息表示祝贺。 小家族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更何况南宫世家这种大家族。 所有沾亲带故的亲戚,必然要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近乎一些。 只是,南宫纸鸢做梦也没想到,南宫妙音拜入玄云宗的事情不仅被叶枫搞黄,还把玄云宗彻底给得罪死了! 那楚云飞被打废放走,玄云宗岂能善罢甘休,必定倾巢出动,南宫世家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! “叶枫,我现在代表南宫世家跟你正式退婚!” “退婚之后,你还要发布一份声明,打伤玄云宗大长老楚云飞的事情跟我南宫世家无关。” “声明不管是口述还是手写都可以,我只要你证明跟我南宫世家再无瓜葛就行了!” 等叶枫来到客厅,南宫纸鸢就拍着桌子当众宣布道。 不言而喻,她要赶紧让南宫世家跟叶枫择清关系。 唯有这样,才能挽回家族劫难! 玄云宗要对付的只有叶枫,南宫妙音只要还有灵根在身,后面还有拜入玄云宗的机会。 南宫世家不能因为一个叶枫,放弃玄云宗这条大船! 叶枫没搭理南宫纸鸢,看向一旁的老爷子南宫问天问道:“你也是这个意思吗?还有,南宫妙音的病不治了对吗?” “叶先生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 “爸,你先别说话!” 南宫纸鸢直接打断了父亲,对叶枫说道:“你少拿治病做要挟,妙音的病我们自己能看好!” 她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当即附和道:“对,用不着你了,她的病我来治!” 这人就是南宫纸鸢的丈夫,也即是南宫妙音的姑父刘兆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