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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室(1 / 2)

时间来到十二个小时之前,一间密室里。

楼梯口的少女在昏迷中醒来,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布满了刑具的大床上,床头是一个中年男人。

白正宽掐掉手里的烟戏谑地看了她一眼,“叫什么名字?”

少女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床上跪下,“叫阿莲。”

“好名字,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儿吗?”

说这句话时,白正宽一步一步走向床边,然后勾住阿莲的一缕头发开始把玩。

阿莲习以为常,“因为您需要我。”

“不,你答错了,是因为你和唐念念很像,所以我才会买下你,想让你尝尝当猎物的滋味,”白正宽随手拉开抽屉拿出白色亚麻裙,“穿上然后自己去森林。”

阿莲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,“是。”

白正宽转身又拿出一根烟,而阿莲则伸手从抽屉里拿走了一根迷药剂,穿上衣服飞快地走了。

“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
——

另一间密室里,核心成员云集,白意远坐在沙发上,周围又唐如海和唐怀瑾。

唐如海端起一杯酒惬意地品尝起来,“嗯......好酒,白少爷不尝尝吗?”

水晶吊灯在威士忌杯口碎成星子,唐如海转动着琥珀色的液体,杯壁流下的酒痕像蜿蜒的蛇。

他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经年累月的算计,五十多岁的身躯裹在笔挺西装里,却透着股被权力腌渍过的腐朽味。“怀瑾,你最近的行事风格,倒是越来越像街头混混了。”他忽然开口,声线像砂纸磨过绸缎。

唐怀瑾倚在真皮沙发上,银质打火机在骨节分明的指间翻飞,火光亮起时照亮他有些疲惫的神色。痞气的笑里掺着叁分嘲讽:“爸,您眼里体面人不都这么活着?只不过我把脏事摆在明面上。”

他仰头灌下整杯酒,喉结滚动的弧度带着不加掩饰的挑衅。

白意远慢条斯理擦拭着高脚杯,金丝眼镜下的眸光晦暗不明。他唇角始终噙着温润笑意,倒酒的动作优雅如贵族:“唐叔,怀瑾年轻气盛,正是闯事业的好时候。”红酒注入杯中的声响轻如叹息,“不过,有些游戏规则,还是守着点好。”

唐如海突然将酒杯重重砸在胡桃木桌面,酒液溅在白意远手背,后者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微笑。“白少爷倒是会和稀泥。”唐如海扯松领带,“但我这儿子,总觉得自己能掀翻棋盘。”

唐怀瑾突然倾身,染着烟味的气息逼近白意远:“哥,你说这世上,有掀不翻的棋盘吗?”他指尖划过对方酒杯边缘,留下一道潮湿的痕迹。白意远垂眸看着那道水痕,笑意更深了,只是眼底泛起寒冰般的冷光。

冰桶里的冰块突然碎裂,清脆声响刺破凝滞的空气。叁人沉默着,听着彼此心脏跳动的节奏在酒精里扭曲变形。

这时,密室的门被突然打开,一个身穿侍从服的男人风尘仆仆地走进来,他正准备张开口汇报,但定睛一看屋里还有别人就立马把半张着的嘴闭上抿了抿。

动静挺大,唐如海不悦地看过去竟发现是自己人,他用余光瞥了正在品酒的白意远然后挥手示意男人过来。

男人将手迭交在胯间然后一路小跑到唐如海身边,他伏在唐如海耳边说了句什么接着又站直了身子等待唐如海下指令。

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。”

白意远漫不经心地看了唐如海一眼然后开口问道,“唐叔,怎么了?”

唐如海皱着眉回想着刚才手下对自己说的,斗兽场上竟然有唐念念,且刚才的男人已经预先报告给这次的主办方白二当家,白正宽并没有采取相应行动。

这点很奇怪。

“唐叔?”

见唐如海眉头紧锁,白意远心里有不好的预感,他再次出声询问,唐如海这才回过神来回答他。

“嗯,没事,就是下面的人汇报说这次的猎物里有和念念长得很像的人。”

话音刚落,酒杯哐当落地的声音便响起了,是唐怀瑾发出来的,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白意远,“她现在在哪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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