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在程小小的面前晃了晃。
程小小回过神来。
若是在平常，她现在应该在讽刺周凌了。
而如今，她心里空落落的，更像是丢了魂魄。
在外面的田芬芳已经坐不住了。
本来她带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是来蹭饭又来炫耀的，却不想周家发生了巨大变化，这已经让她有些慌了神。
“是时候回趟娘家了。”
程月忽然叹了一口气。
田芬芳有些发愣，“你还敢回去啊？咱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，你跟了周峰这么多年，她啥时候对你们有好脸色过？”
“唉，我妈的脾气我咋会不知道，她就是怕我在这里吃苦，现在周凌出息了，苦尽甘来了。
也能给她老人家一个交代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程月的眼睛不由湿润了。
已经五年没有回过娘家一趟了。
“芬芳，去叫孩子们吃饭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田芬芳眼睛一暗。
就在田芬芳起身时候，周凌和程小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田芬芳观察到程小小似乎有些失落，更多的是精神不够集中，似乎在想什么事情。
她眉头微微一皱。
难道程月真的没有说谎，周凌的成绩真的满分？
我不信！
“你们两个孩子，没事就躲在房间里玩游戏。快来吃饭了。”
可口的菜，周凌吃得很欢快。
程月故作不悦道：“凌子注意吃相！”
周凌笑了下：“哎呀，都是一家人，怕个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