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灵没有走。 傅恒之,“还不滚!” “对不起…” 叶灵再一次道歉。 她看着男人,“我…我没想到她会下药,我只是……我送你去医院吧?你目前的情况,必须要赶紧上医院才行。” 傅恒之,“不用。” 他冷眸看着叶灵,“不是利用完了我,想要让我和其他女人睡么?去什么医院?目前我这样,不是刚好能满足了你的心愿。” “我本就是花花公子,本就女人多的如衣服。” “这样,只要找个女人不就行了。” 他心口在滴血。 但还是不争气的存着丝期颐。 就这么看着她,“怎么,真的想要让我毁了你目前的一切,再也做不成娱乐记者?” “还是说……” 傅恒之高大的身影逼近。 他伸出大手,一把掐住叶灵的下颚。 让她无法逃避,只能四目相对的看着他的眼睛,“还是说你跑过来,是因为后悔了,想要赶走姚安彤,你来和我睡?” “不用三个月的期限了。” “眼下你留下来,当我的解药!” 叶灵…… “不是。” “对不起……” 她虽然后悔了,不该如此算计。 好像还喜欢上这个男人了。 但是她不确定,不确定她真的喜欢一个女人多的如衣服的花花公子么? 他对她很好,很宠着她。 但向来温润和大方的傅少,对他曾经的女人都很好。 他们不过才相处两个多月。 一个劣迹斑斑,曾经交往过那么多女人,曾经每一段感情都让前女友很满意,让前女友们恋恋不忘的男人,她可以招惹么? 而且…… 叶灵想到自己在他眼里是个男人,想到从一开始的相处,她就对他的欺骗,甚至想到他若是知道一切后更加愤怒的一切。 她紧咬着唇瓣。 心口沉痛,乱极了。 啪嗒。 眼泪掉落。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? 就只是哭,只是一个劲的跟他道歉,“对不起…” 傅恒之…… 该死! 他死死的掐着叶灵下颚,俊朗的脸颊压下来,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瓣。 霸道,强势的亲吻。 啃咬。 撬开她的唇。 惩罚的掠夺着她的呼吸。 叶灵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。 她没有拒绝。 这一刻,同样也喝了加了脏东西的酒水的她,对他很渴望!她不拒绝,甚至迎合了他暴戾,恨不得能吞噬,吃了她一般的亲吻。 傅恒之一震。 他几乎控制不住,就这么要了她。 但最终让自己停了下来。 那双猩红一片,沉痛和布满失望的眸子里,染着骇人的欲色!却也冰冷一片,“我不要你的对不起,不想和我睡,现在就滚!” 叶灵…… 她很难受。 心痛,身体也很不舒服。 脑袋更是混乱的不行。 如果一切继续下去,他们大概会睡了吧? 但是,不行! 她不应和这个男人纠缠。 在三个月期限到来之前,惹怒他,和他之间再没有关系,才是她想要的不是么? “对不起…” 她再次道歉。 然后退开一步,跑走了。 傅恒之看着她跑走的背影,心脏抽搐,真的要痛死了一般,“呵呵呵,傅恒之,你到底在期望什么呢?她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啊。” “你也应该没有心才对。” “没有心,就不会这么痛。” “呵!狗屁的真情,到头来不过是场彻头彻尾的笑话。” 这天晚上。 傅恒之就在这艘游轮船舱里,度过了一夜。 他没有去医院。 忍受着自己‘犯蠢’的后果,自己跑去浴室泡冰水,惩罚自己!也告诫自己,以后不会再犯这种愚蠢至极的错误。 第二天。 傅恒之才拨打了助理的电话,送他去了医院。 这天之后,他没有再出现在叶灵面前。 傅恒之病了。 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。 “你们听说了吗?傅少好像和他的那个小宠闹掰了。” “听说那天晚上他在游轮派对时遭到算计,竟然泡了一夜冰水,第二天早上,助理几乎是架着傅少去的医院。” “接诊的医生和我家有亲戚,说是傅少因为泡冰水太久,伤了身体,不仅重感冒,他还差点得了冻伤,肺y……” 叶灵听到这些的时候,很是震惊。 她以为傅恒之这样的花花公子,一定不会委屈了自己。她离开后,他可以去医院,或者就像他说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 却没想到他会选择泡冰水。 叶灵悄悄来了医院。 她几次出现在傅恒之病房门口,看到他生病后很是憔悴的样子。 “对不起…” 她站在病房外道歉。 却不敢走进去,不敢让他发现她。 但她每一次去医院的时候,傅恒之其实都知道。 他嘴角扯出讥讽的冷笑。 每一次都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现她一样。 这一个星期,叶灵工作的时候经常会走神,她浑浑噩噩,每天都不在状态。 同事凑过来,“叶灵,你状态不对呀。看你这个样子,怎么像是失恋了呢?但是没听说你谈男朋友啊。” 叶灵…… 她是没有谈男朋友,只是和一个男人荒唐的纠缠了两个多月。 而现在,应该是真的结束了。 但是她并不觉得高兴。 反而心口很酸涩,很难受,真的就像是失恋了一般。 一个星期后。 叶灵下班后,过来傅恒之公馆。 她输入指纹,打开房门。 公馆里很安静,并没有人在。 这个时候,傅恒之还在医院住着,所以叶灵也不怕会遇到。 她进来后,看着公馆里所有的一切。眼前不由的浮现出很多影像,全部是她这两个多月和男人在这个公馆里的一幕幕。 除了那些暧昧,他亲吻她,欲望强烈的想要拥有她。 还有很多温馨和甜蜜。 客厅沙发上,他搂着她,陪着她一起吃零食,看电影。 厨房里,他高大的身影搂抱住娇小的她,一起做晚餐,洗碗。 还有落地窗前,他漂亮的丹凤眸宠溺地看着她,听着她在事业版图上的豪言壮语和滔滔不绝,眼中从没有半分不耐和厌烦。 卧室房间里,他皮开肉绽的趴在大床上,笑容温和,眸光深深的告诉她,“小东西,我可是因为你,才被爷爷打的这么厉害。” “我从未这么喜欢过一个人,也从未这么有耐心过。” “三个月,我等得起。” “你也值得!” 叶灵的眼睛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