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手上拿着枪。 下车后,就直接开枪。 砰!砰!…… 密集的子弹,朝着沈清瓷的车子射击。 他们这些暴徒,还直接扔下了炸弹,打算快,狠,准!的直接解决沈清瓷,连同车上的所有人一起给炸翻了。 “少奶奶,我们下车。” 开车的司机,也是保护沈清瓷的暗卫。 他当即立断。 就在炸弹扔过来之前,如是说道。 沈清瓷点头。 车门打开。 他们矮着身子,滚下车。 与此同时的这个时候,跟在暗处保护的暗卫也已经全部都冲了过来!牵引火力,和这伙突然出现的暴徒激战到了一起。 砰砰砰!… 轰!… 子弹声密集。 对方重火力,不断扔下的炸弹,让这边有些吃力和狼狈。 但对方也没有讨到太多好处。 短短瞬间,这里已经是硝烟弥漫。 微风吹拂过,浓重的血腥味强势的窜入鼻息。 “小心!” 暗卫惊呼,一把将沈清瓷扯开。 然后他牢牢护着沈清瓷,“少奶奶,我们走。” 沈清瓷朝着身后看了一眼。 发现乔砚修安排跟在她身边的暗卫各个身手和枪法精湛!但是那些黑衣人也很不错,而且他们就是疯子,完全不顾忌会不会伤害无辜。 无差别攻击。 机关枪,炸弹,这些重武器都用上了。 沈清瓷皱眉。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。 于是从身上拿出包药粉交给身边的暗卫,“你不用管我!想办法将这些药粉趁着风向撒出去,保证能帮你们速战速决。” “这是解药,你先吃了。” 沈清瓷说着,又拿出来颗药丸。 暗卫有些犹豫。 沈清瓷说道,“放心,我还不至于连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。” 暗卫点头。 吃下沈清瓷给的解药后,立刻拿着毒粉,朝着那伙暴徒去了。 沈清瓷则是矮着身子,躲了起来。 这个时候。 乔砚修追老婆,追来了f国。 他一刻钟都等不及的要见到老婆,于是开车过来云家,路上就看到这边发生的激战。 “总裁,好像是少奶奶遭到了袭击!” 乔砚修也看到了。 他浑身气息冰寒,萧杀,“一个不留,全部杀了!” “是。” 乔砚修和他带来的人加入。 黑衣人中毒,战斗力减弱,只是原本负责保护沈清瓷的暗卫就能轻易灭了他们。此刻加入乔砚修的力量,更是毫无反抗的可能。 乔砚修径直穿过枪林弹雨。 他找到躲着的沈清瓷,一把将人紧紧抱进怀里,“老婆,没事吧?有没有受伤?” 沈清瓷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 乔砚修看到沈清瓷除了有些狼狈,身上一点伤都没有,才放下心来。 沈清瓷询问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 乔砚修,“我想你了,就来找你了。” 那十几个黑衣人,已经全部被解决。 暗卫过来禀报,“总裁,是黑寡妇的人。” 乔砚修,“嗯。” 他一身煞气森重,冷冷出声,“这个黑寡妇,必须要尽快解决了才行。” 沈清瓷唇角也勾起抹冷意,“放心,她活不久了!” 夕阳彻底落下。 夜色渐渐笼罩整个城市。 昏暗的房间里,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,静静站在落地窗前。 她心情还不错,唇角微勾,阴冷的眸子看着窗外,心中想着:这个时间,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应该已经死了,连尸骨都没有留下吧。 但是,砰!的声,房门被推开。 女人面色一凛。 她转头看向闯进来的手下,就要训斥。 就听到手下惊慌,更快一步的说道,“大小姐,沈清瓷身边有隐藏的高手,而且乔总带着人赶来支援。我们的人……都没了!” 女人正是云轻轻。 她勃然大怒,“该死!那个贱人!” 云轻轻发泄怒火的一脚将手下踢飞,“滚!废物,一群废物东西,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杀不了,居然让她有机会等到救援。” 不过,乔砚修也来了么? 云轻轻眯起阴冷的眸子。 前一秒钟还勃然大怒的她,突然就笑了,“也好!” 那个贱人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,什么毒都能解么? 她倒是要看看,等乔砚修第三次毒发,她到时候会哭的有多惨! 呵呵。 到时候她也可以亲自宰了那个贱人! 云轻轻转身,走进书房后,打开隐藏的密室。她走进去,按照r国给的配方,研制能够诱发乔砚修第三次毒发的药…… 这一边。 乔砚修和沈清瓷回到酒店房间。 男人不由分说,上手就要脱沈清瓷衣服。 沈清瓷无语。 她拦住男人动作,“你干嘛?” 乔砚修,“仔细检查,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?” 沈清瓷,“真没受伤。” 乔砚修不管,非要亲自检查,看了才行。 沈清瓷还能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啥?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他,“你就真的只是检查?” 乔砚修看到自己的目的被识破,也不装了。直接伸手搂住沈清瓷,声音低喃的说道,“真的检查,顺便帮老婆安神。” “遭遇这样的截杀,老婆肯定吓到了。” “我作为老公,有责任和义务,身体力行!安抚好老婆情绪。” “而且老婆,就算没受伤,你看看你目前有多狼狈?这个样子,怎么样也得洗个澡吧?” “我帮你…” 话音落下,乔砚修已经一把将人打横抱起。 他阔步走进浴室。 随着浴室门关上,他迫不及待的亲吻也落了下来,温柔,霸道!仿佛夹杂着烈火一般,激情燃烧,想要吸附沈清瓷灵魂的亲吻。 两人气喘吁吁。 乔砚修黑沉沉的眸子抵在沈清瓷额头上,“老婆,我想你!” 沈清瓷,“嗯。” 新一轮的亲吻再次落下。 乔砚修一边亲吻,一边娴熟的一件件扯去沈清瓷衣服。 皮肤细腻,光洁。 乔砚修修长的大手仿佛燃烧着火焰,带着电流。 他触碰上去。 黑灼灼的眸子看着怀里软的不像话的女人,“老婆,我们去浴缸。” 沈清瓷,“嗯。” 乔砚修抱着她,迈入浴缸。 他打开热水。 然后灼热的亲吻再次落下,一点点亲吻和研磨着沈清瓷唇瓣,攻城略地,和她的小舌在方寸之地来回的亲吻,纠缠。 沈清瓷身子更软。 她所有的呼吸被吞噬,像是搁浅的鱼…… 灼烫的亲吻从她唇瓣离开,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,然后是天鹅颈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