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的福气,我不要。” 沈清暖很是气愤,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为什么沈忠良要说这样的话。 “你!…” 沈忠良暴跳如雷,更是大骂沈清瓷是个白眼狼。 沈清瓷淡定的说,“您抬举我了,毕竟您才是白眼狼鼻祖。” 因为沈忠良是奶奶和爷爷捡回来的弃婴,将他养大,爷爷创建了沈氏集团,交给了沈忠良,爷爷死后,沈忠良一家对奶奶冷漠无情,不闻不问。 沈清瓷早就看不过去了。 沈忠良都快要被气的喘不过气了。 这个时候,方慧出声说道,“沈清瓷,难道你不想见奶奶了么?” “我们一家人,都去医院做过检测,结果出来,我的肾脏和奶奶匹配,你奶奶有救了。” 沈清瓷淡漠的小脸终于浮现出不一样的神情,她不在那么无所谓和刀枪不入,紧紧的看着方慧,“你什么意思?” 方慧笑容温柔,“你很聪明不是么?只要你听话,我们不但让你见到奶奶,我还可以给奶奶捐肾脏。” “怎么选择,你自己看。” 沈清瓷,“只要你给奶奶捐肾,我嫁!” 于是这一天,沈清瓷就被接到了云梦湖别墅。 乔家四少乔砚修,原本是乔家最得宠的孙子。从小就被作为家族继承人培养,二十岁继承乔氏集团,二十二岁就已经成为京氏最年轻企业家。 他风光霁月,容貌俊朗,曾经是京圈名媛人人都想要嫁的对象。 但是关于这位风云人物,他所有的传说和风光都止步于三年前。 因为三年前的某一天,乔家四少突然就变成双目失明的瞎子,而且很可怜的就连一双腿也废了,又瞎又瘸。 一个瞎子加残废,怎么配娶沈家正牌大小姐? 但沈家公司出现危机,沈清暖又不肯放弃乔四少这棵能够让她依傍,这三年为她遮风挡雨,让她成为娱乐圈影后的参天大树。 这才有了今天的一切,和沈清瓷的替嫁。 云梦湖别墅是乔四少成年后就搬出来住着的地方,依靠着云梦湖畔建造,很漂亮,以前或许有很多佣人和保镖。但是目前就只有管家李叔,和负责照顾饮食起居的李婶。 老宅那边的车子开过来。 车门打开。李叔看到走下车的沈清瓷,不由得一愣。 他快步的走过来询问,“不是说是暖暖小姐么?这位是……?” 原本这场联姻是沈忠良找到乔家老爷子定下来,乔砚修也同意了。 这临门一脚,怎么送来了另一个女人? 司机的态度并不客气,“我也不知道咋回事?总之人是从沈家接过来的就是了。” 然后开着车,直接走了。 留下李叔和沈清瓷两个人,面面相觑。 李叔低叹了声,终究还是询问的说道,“您是…?” “沈清瓷。” 李叔点头,“沈小姐,您跟我来吧。” 他将沈清瓷带进别墅,想了想,还是带进去了乔砚修的房间,“沈小姐,麻烦你先等下,我们少爷应该快回来了。” 原本的暖暖小姐,变成了这位沈小姐,具体该如何?还是等少爷回来再说吧。 “好。” 沈清瓷留在房间。 她打量着眼前黑白色条,冷肃,布置简单,很现代化的房间。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。 沈清瓷坐在黑白分明的房间里昏昏欲睡,头用力一点,差点就摔了。 怎么还没回来? 沈清瓷起身,去了阳台吹冷风。 叩叩叩。 没一会,敲门声响起。 她走过来打开房门,看到站在门外的李叔,“沈小姐,先下来吃饭吧。” “好。” 沈清瓷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厅,一个人吃了进入云梦湖畔后的第一顿饭。 这一天,乔砚修没有回来。 第二天,第三天,乔砚修依旧没有回来。 她不管这么多。 从她替嫁,来到乔家后,奶奶就又被送回了医院。 目前在调养期间,准备换肾手术。 沈清瓷目前是奶奶住着那家医院里的医生,白天上班,照顾奶奶。 晚上的时候,她会回来云梦湖畔。 这天,乔砚修终于回来了。 卧室,一片安静。 他早就知道嫁进来是沈家养女,不是沈清暖,他故意不回来,想必那个女人已经知难而退离开了吧,所以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,就要去浴室洗澡。 啪嗒。 书本砸落在地上的声音。 乔砚修耳朵动了下,他转身,并没有焦距的眸子精准的捕捉到沈清瓷的位置,声音寒凉的吓人,“谁在那里?” 男人的气场冰寒,冷的吓人。 沈清瓷被他看着只觉得浑身发麻,天啊,传说中又瞎又瘸的乔四少居然是装的?被她发现如此大的秘密,该不会被杀人灭口吧? 乔砚修大踏步过来。 他身材高大,黑色西裤包裹着大长腿,腰身看起来就很欲。 那张五官立体的脸颊很是好看,简直是帅的一塌糊涂。 这样身材劲爆,颜值百分百的男人,沈家大小姐——沈清暖应该不知道他是装瞎装瘸吧? 等等。 沈清瓷发现了端倪。 她伸出手,朝着男人眼前挥了挥,“原来你是装瘸,真瞎啊。” 乔砚修,“……” 他周身的气息冷冽。 逼近沈清瓷后,直接出手攻击。 他虽然瞎了,看不到,但是对于房间里的一切很是熟悉。而且这些年,乔砚修的听力更好,能够依靠听力辨别出位置。 “等等。” 沈清瓷躲避开男人想要抓握住她手腕,“我不是故意知道你装瘸的事情,有话好好说。” 话音落下的同时,她也被男人一把掐住脖子。 沈清瓷手上银针一闪,刺入男人脖颈。 乔砚修身体僵住。 他高大的身体如同石像一般,还不等沈清瓷反应,从他钳制的动作中逃离开,她就被男人压倒在了大床上。 砰的一声。 男人结实的身体,撞得沈清瓷胸口疼。 “该死。” 沈清瓷不由低咒了声。 身上僵硬,石像一般压着她的男人,周身的气息更加冷的吓人,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中簇烧着冷冽、蚀骨的杀意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