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三也彻底傻眼了,这林澈还他娘是不是男人,嘴边的肉居然不吃,真他娘是个窝囊废!
零零碎碎的议论声再次响起;
“没想到林澈居然把持的住,我倒是把他看轻了...”
“谁说不是呢,这小子神一下,鬼一下,让人琢磨不透...”
“以前成日喝得烂醉如泥,没想到清醒起来,倒是口齿凌厉,有勇有谋...”
“行了...”
王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还在议论的村民顿时收了声。
他那目光跟探照灯似的,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,尤其在几个议论的最凶的人身上停顿了那么一秒。
那几个人感受到王礼眼神中的“不善”,都心虚地低下头。
“哼!”
王礼冷哼一声后让差役将马三的几个手下搀扶过来,有断胳膊的,有断手的,有脑袋上缠绷带的...
总之没有一个成人样的!
“瞅瞅!瞅瞅把人都打成啥样了?这下手也太黑了!”
王礼目光重新锁定林澈,带着审问的口气:
“通奸这事算子虚乌有,可打人这事你总赖不掉了吧?”
林澈先是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几个为他说话的人,眼神里传递着“多谢仗义执言”的意思。
然后,他才不慌不忙地转回头,迎上王礼那审视的目光。
他站得笔直,声音清朗,既没低声下气,也没半点畏惧:
“马三私闯民宅,意图以势压人,他仗的谁的势大家都清楚...”
林澈短短一句话就挑起村民的怒火,这马三在白石村行恶多年,村民早就对他恨之入骨....
“长兄如父,大哥临终将嫂嫂托付给我,我若是让她受到侮辱,我还是人吗?”
“今日刚好当着父老相亲的面,我林澈正式和嫂嫂办理续娶寡嫂的手续。”
“从今天起,梅香,她就是我林澈名正言顺的妻子!我们是要白头到老的!”
嚯!这话的威力瞬间让整个村子鸦雀无声。
梅香泛白的脸颊,也微微泛起一抹红晕...
这家伙怎地胡说八道!
马三气得直翻白眼,老子损兵折将,还被你一通怼,合着到最后你白捡个媳妇?
老子受窝囊气?
王礼冷哼一声;
“现在说的是你打人的事!”
林澈不卑不亢:
“马三色胆包天!想仗着人多,欺负我媳妇儿!
“王捕快,您可是明白人,咱大夏的律法写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强占他人妻子,轻则发配充军去边关喝西北风,重则直接咔嚓一刀,脑袋搬家!”
“我今天没当场打死他们。”
林澈声音陡然转冷,带着一股子狠劲儿:
“已经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,手下留情了!您说,我打他们,打得冤不冤?该不该?”
马三气急,刚想开口解释,他去是为了收账,却被王礼一个眼神瞪了回去!
收放高利贷,在大夏虽然是常态,但谁也不敢拿到明面上说,毕竟大夏律法早就明令禁止。
再一个马三带着一群大老爷们摸进寡妇屋里,这算哪门子事儿?
说到玉皇大帝那儿他也不占理啊!
“王捕快,这事儿,您怎么看呢?给断断?”
林澈说完,眯起眼睛,往前凑近一步,那眼神锐利得像淬了火的针,直勾勾地盯着王礼:
王礼同样眯起了他那双精明的老眼,死死地回瞪着林澈。
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火药味,噼里啪啦的,好像随时都能擦出火星子来。
周围的村民连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一出声就引爆了这紧张的对峙。
足足过了能有十个深呼吸的功夫,王礼那张紧绷的老脸突然像朵老菊花似的绽开了!
他“哈哈”大笑两声,伸出一只手,重重地拍在林澈的肩膀上。
“打得好!打得真他娘的漂亮!”
随后一脸阴鸷转身,招呼一众差役就要离去。
岂料林澈突然高声道;
“慢着...既然我无罪!”
“那马三的诬陷罪,王大人可是要给白石沟的村民一个说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