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拼多多砍一刀砍到脑子了是吗?”
“……”
楼昭抽完了那支烟后去了浴室洗澡,身上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出来。
到吧台那儿拿过水杯接了杯温水,随后来到沙发上坐下。
拉开茶几的抽屉,楼昭从里面拿出药瓶,倒了十几颗药片在掌心。
全部含入嘴里,楼昭喝了一口水。
药片太多了,她噎了一下,好在全部吞咽下腹。
口腔里残余着淡淡的苦味,楼昭眉心轻蹙了下。
眼前出现了一只手,他摊开的掌心放着几颗糖果。
楼昭顺着那掌心掀眸往上看,看到了它的主人。
江言初垂眸看她,“吃点糖就不苦了。”
楼昭拨开江言初的手,嘴硬道,“我又不是小朋友,怎么会怕苦。”
江言初捏起一颗糖果,剥开糖衣,掐过楼昭的下巴,迫使她张嘴。
糖果被丢了进去。
“嗯,你不怕苦,是我强迫你吃的。”
“……”
夜深,楼昭睡着了。
卧室内的呼吸绵长均匀,搁置在床头桌上的安神香薰散着袅袅白雾。
卧室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。
一道颀长高大的阴影映了进来。
江言初坐在了楼昭的床边,看着她。
睡颜安静。
江言初无意识地勾了勾唇,眸中流出缱绻温柔爱意。
当年,楼昭被判了四年,江言初被判了两年。那天跟谢京鹤单独聊天后,楼昭的精神便出现了问题,但谢京鹤不允许她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,楼昭便只能一个人在监狱里自生自灭。
两年后,江言初出狱,花高价用手段在楼昭的饭食内掺药,给她治疗。
而又过了将近两年,S国出现了传染病,S国人民大面积感染。
每日都出现数万人死亡,而S国专家短时间内研制不出抵抗传染病的药剂。
在这个节骨眼上,监狱内传出消息——楼昭研制出来了。
楼昭出狱那天,S国总统专门派人来接。
他们便到了S国发展。
盯了楼昭片刻,前一秒还在温情款款,下一秒,江言初从兜里拿出针筒。
推动推杆,无色透明药液射出。
江言初掀了掀被子,针头轻轻地扎入女孩白皙的手臂上。
长睫低垂,完全遮住了他眸中近似病态的阴鸷疯狂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,楼昭下班后没再找男模了,但她在酒吧里喝得酩酊烂醉,如今正靠坐在酒吧门口外面的长椅上。
脸颊酡红,眉眼带着微醺的迷离,夜里的冷风吹在脸上,楼昭抬手懒懒地拨了拨自己的长发。
“美女,一个人吗?”一道粗犷男音响起。
楼昭顿了下,掀眸看过去。
是个中年猥琐男人。
见到楼昭看过来,那男人的眼睛瞬间发光,色眯眯道。
“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他上前。
不远处上来一个男人。
他手上正攥着一份资料,对着资料上的人像照片和楼昭对比看了看,几秒后,男人勾唇,将资料收了起来,提步走向楼昭。
对于猥琐男的靠近,楼昭眉眼不耐,葱白纤长手指攥起手机,正欲狠狠砸向那男人的脑袋。
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抢先一步攥住猥琐男的手,截住他的动作。
低沉有震慑力的声音响起,“你想对这位小姐做什么?”
猥琐男挣扎着扭转手腕,生气又带了点儿恐惧,“放开我,我什么都没干。”
那人呵斥了声,“滚。”
放开了他的手腕,猥琐男赶紧转头就跑了。
男人转眸看向楼昭,余光微不可觉地往她心口处扫了眼,“这位小姐,您没事吧?”
楼昭懒懒地撩起眼皮看了眼男人,声线无波澜,“没事,谢谢。”
托马斯提醒道,“女孩子最好不要一个人出来喝酒,很危险的。”
楼昭淡淡地嗯了声。
“你叫你家人过来接你吧,我在这里先陪着你。”
“不劳烦你陪了。”江言初的嗓音突然插入。
江言初脸色微沉,过来就是打横抱起了楼昭,走之前还瞪了一眼托马斯。
江言初将醉醺醺的楼昭塞入车内,关上车门,自己绕过车头打开驾驶位的车门坐了进去。
“刚才那男人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楼昭实话实说。
江言初却一脸阴沉,以为她不想搭理他,气得他一踩油门,车子便似箭般窜了出去。
一路飙速回到家中。
江言初打开车门抱过楼昭。
一进门,江言初便欺压楼昭在门上。
发狠粗重的吻堵上她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