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藤壶过完了秤。 叶坚叶强兄弟俩这就准备离开,严初九忙热情招呼他们进来喝茶。 对于这两兄弟,严初九的印象还是不错的,人老实,话不多。 不像别个那样,人老,实话不多! 见他们不愿逗留,严初九便给每人拿了几条鮸鱼,让他们带回去吃! 十斤以下的鮸鱼与赤嘴鳘,许世冠都不要,剩了有七八百斤之多! 不过通通都已经处理好了,严初九准备放盐腌制,然后晒成咸鱼。 叶坚他们也没矫情,收下了他的鱼。 这个严初九,明显要比妹妹的前夫吴阿水顺眼许多。 从来不端老板的架子,对他们礼貌又和气,装卸藤壶会搭手帮忙,也从不短斤少两。 尤其关键的一点,对他们的妹妹十分关照。 他们都知道,离婚对于妹妹而言是个沉重的打击,半夜时不时都会听到她房间里传出来的哭泣声。 要不是有严初九这个老板在背后支撑着,妹妹恐怕就崩溃了。 原来的时候,他们得知妹妹和吴阿水离婚后住在严初九的庄园,是坚决反对,让妹妹必须回家住不可。 只是渐渐对严初九有所了解后,他们又有点后悔去干涉妹妹了。 在叶坚叶强他们走了之后,叶梓才告诉严初九,“老板,今天的藤壶要比昨天更多一些,足有五千斤。 五千斤的成本就是十万块,严初九想了想,给她转去了十一万。 叶梓疑惑的问,“这多出来的一万……是我今天出海的补贴?” 严初九点头,“嗯!” 叶梓则是受宠若惊,“老板,你动不动就给我这么多钱,会把我的胃口养大的。” 严初九失笑,“我就是故意要把你的胃口养大一些,大到别人想撬走你都没那个实力!” 叶梓忍不住横他一眼,“你好坏的!” 严初九笑得不行了,因为他知道后面一句是什么。 叶梓见他说话的时候,时不时伸手揉揉后面的肩膀,忍不住问,“老板,你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,就是腰背有点酸!” 叶梓嘴唇动了动,有一句“活该”不知道当不当说。 本来出海去钓一天的鱼,已经够累的了。 他竟然还去摇船,还去潜水,也不知道到底哪来的那么好精力! 不过最终,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默默的走到严初九背后,双手搭到他的肩膀上,缓缓给他揉捏。 轻重有序,力度适中。 严初九感觉自己酸软的肩膀被揉按得很舒服,不由笑着问,“还有这种服务啊?” 叶梓便笑了笑,“老板,只要钱到位,我什么服务都可以有的。” 严初九汗得不行,“嫂子,这种话我可以说,你可不能乱说!” 叶梓也醒觉自己一个女人,说这样的话有一丢丢的轻浮。 不过她也没解释,因为这话仅限于严初九一个人有效,别的人想都不要想! 她只是一边给严初九揉按肩膀,一边岔开话题,正正经经的问,“老板,这批藤壶你自己送,还是叫人来载?” 严初九勾头往外面看看,五千斤藤壶足有十几二十箱之多。 自己的角斗士能载也超重,所以就掏出手机打给了毕瑾,让她派车来载。 毕瑾却告诉他,酒楼的海鲜运输车出去了,要晚一些才行,估计晚上八点钟才能到他的庄园。 严初九放下电话后,不由就问叶梓,“嫂子,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要买一辆海鲜运输车?” 叶梓点头,“确实要,先不说咱们钓的鱼,就是藤壶已经一天比一天多,你那辆皮卡不大够用了。还有……你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