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有些惊讶的是,叶梓不仅已经起来了,而且在地里头忙活开了! 她正在把那些有机肥料,撒到昨天修整好的土地上,已经忙得是一身水一身汗,显然已经劳作了很长时间。 这是多少点就起来干活了呢? 嫂子,你这么勤快,我会想着给你加工资的! 严初九这就挽了袖子,准备去帮忙。 叶梓却不让他管,而是让他赶紧去准备今天出海钓鱼要用的窝料饵料。 严初九失笑的问,“嫂子,你这么上瘾啊?” 叶梓没有争辩,事实却不止是钓鱼上瘾,也是拿补贴上瘾! 她之所以天蒙蒙亮就起来干活,不是为了别的,就是为了早点把庄园的事情处理好,节约出更多的时间和严初九去钓鱼。 金钱,才是一个女人底气,也是生存之本。 美貌与身材,不过只是锦上添花罢了! 不管别的女人怎么想,反正叶梓是这样认为的。 经历这一次夫妻争吵之后,叶梓更深刻明白靠山山要倒,靠人人会跑,靠自己最好的道理。 尤其是对女人而言,只有经济上的独立才是真的独立。 如果没有钱,婚姻一旦出了意外,女人就会变得很狼狈。 荷包的鼓胀,比胸大更好,这样才获得心理上的安宁,才有资格去谈尊严,谈人格,谈人生,谈幸福。 严初九见她这么迫不及待,也只好去准备了。 当他弄好一整箱鱼料的时候,叶梓也已经施完了肥。 叶梓告诉严初九,这之后要等一两天,让肥料充分融合到泥土中,才能测出ph值的变化。 也就是说,今天庄园里的活算是完成了,可以去钓鱼。 事不宜迟,两人便收拾一下出发。 登上钓鱼艇,出了海湾之后,叶梓告诉正在驾船的严初九,“老板,今天我哥他们有二十几个人一起去挖藤壶,人数比昨天多了一倍。” 严初九忙问,“意思就是说,今天的藤壶数量也会多一倍?” 叶梓点点头,“没有意外的话,应该是的!” 严初九忍不住高兴了起来,感觉这是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。 叶梓随后又有些好奇的问一句,“老板,昨天阿水给你送了多少藤壶?” 这个事,严初九原本不打算跟叶梓说的,但她既然问了,只好如实的告诉她。 “一点也没有!” “呃?”叶梓听得很意外,疑惑的问,“怎么回事?” “我也不知道!” “不应该啊!”叶梓十分纳闷,“他就算被黄日善抢走了一定的份额,也不会一点也收不到的。给他供货的渔民,有几个跟他关系很铁,黄日善就算给的价格比较高,也很难挖走的。” 严初九纠正,“水哥不是说一点没收到,而是说没收到多少。” 叶梓摇摇头,“可就算没多少,他也应该送到你那儿才对的。留在他手上压着,只会承担耗损的风险。他这么精明的人,应该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。” 严初九微微点头,“我也感觉有点不太对头。” 叶梓没再跟他讨论下去,而是开始打电话。 一阵后,叶梓跟严初九说,“我问了人,阿水昨天收了将近四箱藤壶,足有六七百斤。” 严初九吃了一惊,“可他没送给我啊!” 叶梓蹙起了秀眉,心想他没送给严初九的话,那就应该是送给别人了! 这话叶梓没有说出来,但就算她不说,严初九也猜到到了,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别人,很可能就是海王酒楼的林如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