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弱无骨很恰当,瘫软如泥也可以。 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在严初九身上。 风轻轻吹来,酒气之外,还有大海的味道。 在被扶进隔壁院子的时候,黄湘儿吃吃地笑了起来。 “初九,你比你权叔有力气多了!” 严初九疑惑的问,“呃?” “你权叔两只手搂我都东倒西歪,你一只手就能稳稳把我抱起来。” 严初九苦笑,心说我这不算抱,只是扶好吧! “婶儿,你……喝多了!” 黄湘儿酒意惺忪的眼睛轻横着他,“是喝得有点多,不过都赖你!” 严初九忙澄清,“婶儿,我可没灌你酒啊!” “你是没灌,可你家的肉那么好吃,酒又那么好喝,能怪我喝多吗?” 黄湘儿说话的时候,酒气直呼过来。 严初九分不清是刺激,还是恶心,反正就感觉很难受,忙加快一些脚步将她扶进屋。 进了房间,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,她缠在严初九腰上的手没放。 严初九没有防备,身体失衡之下,直接压在她的身上。 温柔绵软,让他虎躯一震! 不过严初九还是迅速清醒过来,立即就要起身。 谁知黄湘儿此时却突然抱紧了他的腰。 严初九有种深陷于泥沼,无法自拔的感受。 “婶儿,你,你干什么啊?” “哦,不好意思!”黄湘儿忙放开了手,“我刚才恍了个神,以为是你权叔,看来我真的喝多了,抱歉啊!” “没,没关系!”严初九结结巴巴的回应,心里有点被吓坏了,“婶儿,你好好睡……休息,我回去了!” “嗯,晚安呀!!” 严初九答应一声,赶紧逃似的跑了。 太可怕了,男孩子在家也要学会保护自己的。 床上的黄湘儿,脸上却是浮起丝丝笑意,仿佛偷吃了一口的狐狸一般。 …… 严初九回到自家的院子,看到小姨正在收拾碗筷,便也上前帮忙。 苏月清见此时没有外人了,便问他,“初九,你怎么想的?” 严初九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怎么想?” “就是黄亮坤家的事情,会帮他们说情吗?” 严初九没有习惯性的不答反问,直接就摇头,“我不帮!” “为什么?” “黄亮坤那天对你做的事情,我至今想起来仍一把火,别说他现在只是瘫了,就是死了,我也无法原谅!” 苏月清苦笑,“可他不是没得逞吗?” “不管有没有得逞,反正敢对你图谋不轨的人,我就想打断他的腿。” 苏月清听得心里暖了起来,目光也不由看向他。 严初九继续说,“另外,他那狗屁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人,黄德发之所以带一班人去砸许爷爷的庄园,就是为了找狗,让人给他儿子负责。我去帮他说情?好让他早点回来对付我吗?” 苏月清原本还想说乡里乡亲的,能帮就帮一把。 不过严初九的话提醒了她,马善被人骑,人善也一样,所以最后什么都不说了。 他们自己造的孽,让他们自己承受吧! …… 第二天。 严初九来到庄园的时候,时间只是七点半多一些。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,这还没到上班时间,叶梓竟然已经在里面忙活了。 “嫂子,你怎么这么早啊!” 叶梓微笑着点点头,“我带了包子来给你,放在屋里头了!” 严初九环顾左右,没看见吴阿水的身影,“水哥呢?” “我不知道!” “呃?” “我昨晚在娘家住的!” 严初九愕然的问,“你们还没和好啊?” 叶梓没有告诉他,不是没和好,而是昨晚又吵了一架。 不管叶梓怎么劝,吴阿水始终就是不同意收她娘家哥哥的藤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