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妈妈桑似乎见多识广,眼界相当高,始终对严初九的鱼饵爱搭不理,就像当初的老板娘,完全看不起他的样子。 其余那些个头小一些的真鲷,则是对严初九的鱼饵青睐有加! 或许也是年轻没有做鱼的经验吧,根本顶不住严初九骚里骚气的撩拨,纷纷涌过来张嘴咬钩。 那边的朱天佑看见严初九一条真雕接一条真雕的上,而且个头通通都不小,嘴巴都快气歪了。 如果不是姨丈和表妹在,他恐怕就会大失风度,拿石头去砸严初九的窝,让他无鱼可钓了。 李美琪却是高兴得不要不要的,嘴巴都快笑歪了,整个海湾都回荡她银铃似的笑声。 李锡东则是一脸的惊讶与迷茫,因为他完全看不懂,不知道严初九这鱼到底是怎么钓的? 半天后才终于恍然大悟,底下来了一大群真鲷,而且是饥饿难耐的那种。 这样的话,那就不用什么技术不技术了,随便一只菜鸟都能连竿爆护。 换自己的傻闺女来钓,也是一样的。 看着严初九不停上鱼,上的又都是大鱼,他就感觉自己的手痒得不行了! 很想跟严初九商量一下,能不能又换回自己来钓。 不过当他看到严初九一张脸臭臭的,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,又搞不明白这小子是怎么了,也不好开口。 严初九的脸之所以臭,不因为别的,就是那条妈妈桑不搭理他,觉得他高攀不起的样子。 男人,往往都是这样。 你越看不起我,我就越要搞你! 你越高冷,就越想看到你惨叫连连! 严初九钓着钓着,不止来了脾气,都开始冒火了。 “叔叔,你们有没有带别的饵料来?” 李锡东不解,“现在用的沙蚕不好吗?” 严初九摇头,“不好,效果不理想!” 李锡东一头雾水,“你这不是上鱼上挺好吗?一直在连竿,怎么不理想了?” 严初九仍然摇头,“它太细了,也太软了,只能钓些小鱼,大鱼根本瞧不上!” 李锡东这下就不知该如何接话了,因为在他看来,严初九钓上来的,可全是大鱼了。 你竟然还说小? 这样也太凡尔赛了,很容易挨打的知道不! 不过最终李锡东也只是厚道的说,“除了沙蚕,就只有商品面饵了!” 面饵的话,效果恐怕还不如现在所用的沙蚕。 严初九便在鱼护里找了找,最后找出一条李锡东刚开始钓的青鳞子,挂到钩上后,对准那条妈妈桑所在的位置,直接抛了下去。 这一次的鱼饵,明显要比刚才的沙蚕大了粗了许多。 那些小一些的真鲷似乎觉得自己的嘴没那么大,吃不下它,所以没有立即靠近。 妈妈桑却跟老板娘有点像,终于对鱼饵来了点兴趣,围着它缓缓观望起来。 严初九见状顿时精神起来,使出了前后晃荡的招式。 青鳞子一前一后,速度缓慢却有力,看起来就像个铁腰如刀的威武汉子一边扭腰,一边招呼它来玩的样子。 妈妈桑小心翼翼的绕着它转了好几圈后,终于有点忍不住,用嘴去拱鱼饵试探了一下。 严初九忍着,这个时候就是比谁先忍不住。 妈妈桑又连续拱了两下,见这青鳞子似乎没有什么危险,而且好玩又好吃的样子,终于张嘴一口咬住了它。 严初九立即就有种提竿的冲动,但最终还是死死的忍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