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能理解的!”严初九摆手打断他,“说来我还要感谢权叔呢!” 周保权有点懵,“啊?” “当时我跟黄飞鹏对骂的时候,你不是给我说话吗?你说那是我女朋友,我也不算帮着外人!” 周保权有些惊讶,因为他当时是缩在人群里面说的。 “你……你能听出来那是我?” 严初九笑笑,“咱们这么多年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,你的声音我能听不出来?” “这,真的对不起啊,我真不想去的,可黄德发点了你婶的名,每家必须去一个,我也不敢不去!他们当时要砸庄园大门的时候,我还劝来着,可是没人听……” “我明白,能理解你的苦衷。他们现在也自食恶果了!”严初九说着摆摆手,“权叔,这事已经过去了,咱们不再提了好吗?” “好,好,过去了过去了!”周保权连连点头,看了看自己的媳妇又说,“初九,你婶给你干活的事情,我真心感谢你,刚开始的时候,我们都误会你了,以为你是想要睡……” “咳,咳!”黄湘儿忙不迭的清咳两声,止住周保权的话,“保权,误会说开了就行了,以后别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初九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。” 周保权哭笑不得,心说只是我想吗?你就没有那样认为?要不是你先带的节奏,我怎么可能想偏? 黄湘儿为了避免丈夫说多错多,忙又说,“初九,等会儿你来我家吃饭啊,我给你做鸡吃!” 这么多年邻居,黄湘儿是头一次邀请严初九去她家吃饭。 严初九有点受宠若惊,可也不敢麻烦人家,连忙摇头说,“婶儿,不用了……” “干嘛不用,我都跟月清说好了的,晚上你们俩都来我家吃饭。算是解除我们两家误……不,是庆祝我终于有了一份正经活儿干!” 严初九问,“我小姨答应了?” 黄湘儿点头,“嗯,下午我跟她说好了的,我出鸡,她出鱼,晚上我们两家一起聚个餐。” 既然小姨同意,严初九自然也没意见。 “保权!”黄湘儿这就催促自己的丈夫,“你还在这儿干嘛,赶紧看看水烧开没有,开了就赶紧杀鸡,杀那只最大的阉鸡,不,杀两只,月清说初九现在可能吃了,一只不够他吃呢!” 严初九苦笑,小姨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呢? 其实,苏月清不是口无遮拦的女人,该说的她会说,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跟别人提。 尽管她跟黄湘儿抱怨初九现在一顿饭能吃六七碗,像是骂他饭桶的样子,其实却是变着法的夸自己的外甥。 年轻人,能吃的才能干。 要是连吃都吃不下,那再能干也是有限公司。 身为过来人的黄湘儿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,例如她家周保权,一顿顶多就吃一碗饭,能指望他有多大力气? 周保权在黄湘儿的催促下,连忙答应,“好,我这就去,初九,今晚我们喝上一杯,我给你好好赔个不是,我实在是太小心眼了,一直以为你要……” 黄湘儿赶紧又踢他一脚,“别口水多过茶,赶紧忙去。” 周保权忙闭了嘴,准备回家杀鸡。 “权叔,你等一下!”严初九觉得不能白吃人家的鸡,这就打开后排车门,从里面拿了一条烟递过去,“这烟你拿着!” “不用,不用!” 周保权不太想占严初九的便宜了,怕拿人家的手短,吃人家的嘴软,到时媳妇在他家干活吃了亏,自己都不敢声张,所以连忙推拒。 黄湘儿见那是一条蓝色芙蓉王,零卖要三十五一包,整条也要三百出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