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他不是刁毛!” 黄日善很纳闷,不是刁毛,难不成是靓仔? “严初九现在的状态,我看十有八九是疯了,如果狼狗不是他的,我又何必跟一条疯狗较劲?” 黄日善觉得很有道理,瓷器何必去磕烂瓦? “叔,你相信我,那天我看得很清楚,严初九真的带着那条狼狗!” “可现在狗呢?” “我……不知道,他肯定藏起来了!” “那你就给我把狗找出来!” 黄日善意识到这是上黄德发这艘大船的机会,很可能也是唯一的,忙信誓旦旦的说,“叔,你放心,我一定会找到那条狗的!” “你的话,我先暂时信个标点符号吧!” “……” 黄德发确实是个讲究人。 哪怕背地里坏事做尽,表面仍然道貌岸然。 那天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和严初九发生冲突,不止没讨到便宜,还受了伤,他就怒得不行! 你严初九算个什么玩意儿,竟然敢动我儿子? 你也太不把我这个一村之长放在眼里了吧! 尽管感觉尊严受到了挑衅与践踏,但他也不好出面。 这事明显摆着是他儿子先挑起来的,据他所知,他儿子觊觎苏月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 而且这还是他儿子带好几个人打人家一个,结果打输了。 他身为长辈兼村长跑去找人家算账,名正吗?言顺吗?形象不要了吗? 因此他就憋了一肚子火,准备暗暗找严初九与苏月清的茬! 没成想后面儿子出事,黄日善竟然告诉他,那条狼狗是严初九的,他就更想把严初九往死里整。 这回占了理,他想光明正大的来,但那样要有证据,必须证实狗是严初九家的。 只要有了证据,以后不管他一家怎么糟蹋这姨甥俩,别人都不会有话说。 …… 严初九驾车重新出发,时间已经有点晚了,现在差不多开始退潮! 必须得快一点才行,因此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悠哉游哉了! 一脚深,一脚浅的不停踩着油门赶路。 没多久就到了跟那个牧马妹分开的岔路口,结果却意外的看到那里聚集了很多村民,仿佛在看什么热闹似的。 路口因此有点堵塞了,便放慢车速。 缓慢经过的时候,严初九终于忍不住好奇,按下车窗问一村民,“大叔,这里发生什么事了?” 村民指向下面,“听说是码头有人溺水了!” “救回来了吗?” “捞上来已经没气了,还救什么,现在正等警察来处理呢!” “哦!” 严初九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反正他也帮不上什么忙! 赶紧继续赶路去挣钱才是正经,今天因为这个事那个事,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。 只是往前驶了几米后,他突地脸色一变,一脚就踩住了刹车! 之后赶紧靠边停,然后跳下车往下面的码头狂奔…… 之前严初九邂逅的那个牧马妹说到下面的码头去潜水! 只是这样的起风天,浪必定大,根本不适合下水,否则哪怕浮潜技术再好也可能出意外。 牧马妹该不会是不听劝阻,真的下水出事了吧? 那么火热心善的一个好女孩,真要是香消玉殒,那就太可惜了! 岔路口的斜坡下去就是码头,因为太小已经属于半废弃状态。 平常这里并没有多少人活动,这会儿却围了好大一圈人。 在他们中间的水泥地上,一个身穿潜水服的人一动不动的横躺在那儿。 远远看到那起伏有致的身材,严初九已经心里喀噔一下,因为那明显是个女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