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东凡瞧了瞧魏守勤的反应。
见魏守勤端得跟个见过世面的智者一样,竟然含笑不语,似乎一就看穿了这世间的一切套路。
林东凡左右一寻思,投资医药,那也是钱途无量啊。
于是忍不住给魏守勤提了个建议:“既然你不想把祖传药方上交给国家,那你卖给我怎样?你开个价。”
这一刻,林东凡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倒卖“金枪不倒丸”的画面。
财源滚滚如流水。
全部流入了自己家的大麻袋。
不料魏守勤反提要求:“祖传秘方,我可以给你们。钱,我也可以一分都不要,就当是交个朋友。我只有一个条件,别搞我。”
那还谈个球啊。
林东凡遗憾地拍了拍魏守勤的肩膀:“生意谈不拢,你还是跪下求医吧。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但是……跟下半生的幸福相比,黄金算个屁。男人哪都可以不行,肾,必须马力十足。跪吧,我会假装没看见。”
“……!!!”
彭天华顶着一头黑线,无语问苍天,你这叫假装什么也没看见?你这是看得明明白白啊。
跪是不可能跪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给贪官下跪。
彭天华把心一横,两眼直盯着魏守勤:“很遗憾地告诉你,你严重低估了我们的职守操守!不抓你,那是不可能的,快醒醒。”
“你们有什么证据抓我?莫名其妙。”
眼看这“生意”谈不拢,魏守勤也有点心虚,下意识地瞥了一下林东凡手里的那本造娃日记、以及那把奇特的黄铜钥匙。
这丝目光,被林东凡捕捉在眼里。
林东凡立马将双手交叠在身后,笑道:“魏厅,你看这样行不行?你先给老彭开个药方,回头我们再慢慢谈你的事。”
“他一门心思想搞我,我凭什么给他开方子?”魏守勤脸色淡漠。
林东凡瞧了瞧那满地的锦旗:“圣手仁心,医者父母心,这不是你从医的医德?”
“那是以前,现在我不是医生。”魏守勤拒不妥协。
林东凡又拿出那本“造娃日记”在魏守勤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。
不慌不忙地笑道:“关于这里面的内容,刚才你是怎么解释的?你说:虽然你现在从政,但你从来没敢忘记医生的天职。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,不管哪个患者找到你,你都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,分文不收。”
“……!!!”
面对“倒背如流”的林东凡,魏守勤郁闷无语,心想你他妈属妖孽的吧?老子随口一说的话,你他妈居然记得一字不差!
无奈之下。
魏守勤把目光转移到了彭天华身上:“看在林局的份上,我可以给你开个方子,但你必须承认你肾不行。”
“……!!!”
这回又轮到彭天华郁闷无语。
彭天华低头纠结好一阵,直到耳边响起林东凡不耐烦的催促声:“不行就是不行,很丢人?你脸重要,还是肾重要?”
“当然是肾重要。”
彭天华最终还是放下了脸面。
两手一拱,向魏守勤作揖行礼:“魏神医,你牛逼!随便一摸就知道老子两个月没同房!请开方子吧,我惭愧,我有病!”
“你确实有病,而且病得不轻。”魏守勤似笑非笑地卖了个关子:“你早晚还会来求我,劝你最好对我客气点,做人别太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