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不如下午给他们找点儿事干呢。
君子六艺嘛。
好说。
礼、乐、书,是赵先生和曲先生的事。
射、御、数归他和姜竹管。
想骑马, 可以,骑马、驾车都能在村道上练。
从他们村到三坡村一般路上没什么人,够他们来回跑。
田里庄稼也收了,就是不小心跑歪了跑到田里也才不踩坏什么庄稼,万一摔地里也摔不坏人。
射院他们原本就有规划,无非提前弄个简陋版。
姜竹去林子里清出来一长条空地方,编好草靶子,捆到两根竹子之间就搞定了。
沈青越则连夜给他们出起数学题。
不是想什么都学吗,来吧!
几天后,一群小孩儿欢天喜地迎来下午的课。
姜竹和村里两个猎人特意给他们做了几张小号的竹弓,还有人把自家给孩子用的旧弓也拿来了。
箭也是专门给他们准备的,箭头没削尖,姜竹编的靶子松,用对了力气小孩们也能把箭射进草靶子里,万一射偏了,也不至于把人扎伤。
他们跃跃欲试地准备上课。
结果神秘、爱吃、不知职务的沈先生给他们来了一个当头棒喝。
沈先生:“请听题,已知开蒙甲班有四十二人,其中十三个女孩儿不喜欢弓箭,没有参加射箭课程,剩下的男孩每人三支箭,还多出两支箭,但竹弓不足,有三人要和别人共用一张弓,请问一共多少张弓,多少支箭。”
众:“……”
好奇来围观的几个女孩儿当即就笑出了声。
家业等:“啊!!”
被数学支配的恐惧又又又来了。
连学霸姜松、姜家旺他们都愣了愣才开始默默在心里、在地上算起题。
从县城来的几个孩子都懵了。
啥?
这是啥?
不是,为什么还要学这个啊?
他们满耳朵的“弓、箭、人”,沈青越又念了一遍题。
完全不知道要记关键词的几个孩子还试图蹲下往地上写,沈青越已经开始念第三遍。
第三遍念完,沈青越:“题目我放这儿来,没听清的自己来看,谁做好了过来悄悄告诉我答案,答对了就能领弓箭去上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