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翕和裴德音又特意陪着郑氏回去,唠了几句,这才回了自己的院落。到了自己的“地盘”,退了所有下人,俞裴两人这才彻底放松。
裴德音喝着热茶,拍手笑道:“精彩。你倒是会演戏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俞翕翘着二郎腿,悠哉地说道:“这次我们可是赢得了金氏的心,算是在这后宅能安稳一阵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裴德音笑道:“金氏给你好脸,不过是因为你打了吴氏的脸。如果你妨碍到她儿子,她一样翻脸不认人。”
“这道理我自然知道。”俞翕说道:“刚才看俞翧的脸色,似乎对于我替他说话还感到诧异。可见他在这个家应该被俞習压得很郁闷了。不过我见俞枕的脸色,对于嫡子无能,他似乎也很担忧。所以对于俞習,我们不用太担心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金氏和俞翧的背后有金氏的娘家撑腰,吴氏的娘家可什么都不是。除非俞枕脑袋坏了,不然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太糊涂的举动。”裴德音分析道:“今晚看俞翧这个人的表现,喜怒皆在脸上,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。这种人应该挺好糊弄的。”两人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中秋一过,后宅的下人们明显对俞翕的态度热情起来,估计是受到了金氏的叮嘱。俞翕还是装作忠厚的模样,也不知骗了多少人的交口称赞。而那两位“兄长”的态度却截然相反,俞翧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但俞習明显来找她找得勤了。这让俞翕暗自警惕,因为俞習趁她不在时来她们院子好几次了,看那意思,似乎更想找裴德音。
就这样过了半月,俞翕觉得不能任由俞習这样下去了,晚上休息时特意和裴德音提了这事,语气很是不快,“这俞習是什么意思?找我也就算了,每次都是趁着我不在,借口找我,这醉翁之意也太明显了吧。难道他是看上你了?”
裴德音调笑道:“怎么着?吃醋了?”
俞翕“切”了一声,“吃你的醋?你也太抬举自己了吧?我只是担心,他这样经常过来,于你的名声可不好,你别忘了,这可是古代。而且他这样常搞‘突然袭击’,我也担心万一哪天我不注意,暴露了自己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