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韫听呆了,盛开也不住的点头。岑霜的侃侃而谈似乎起到了良好的作用,她趁热打铁,说:“关关,你要是想努力继续你的梦想,我支持你。如果你想努力经营好我们的小家庭,我更加高兴。下班回来有吃有喝,还有人给按摩暖床,那是神仙过得日子。如果你觉得日子无聊,我们可以再生个孩子,但是谁生,这个要探讨一番了。我倒不是不愿意生孩子,只是现阶段我还对生孩子有点抵触。你不知道我从英国回来的飞机上,离我座位不远,有个女人生孩子,那撕心裂肺的喊声,我紧张地浑身都湿透了。”
话题跳跃太大,连盛开也有点招架不住,顺嘴问了句,“都快生了还给上飞机?”
岑霜还认真地回答了,“好像是早产,我也不太清楚。我那时怎会有精力关心这个,我腿都是软的。好在母子平安。”
这话题越岔越远,关韫咳嗽一声,闷声地说:“吃饭。”她闷着头划拉饭,连酒都不喝了
盛开见岑霜这样的态度,彻底安心,同时也为室友高兴。危机过去,她玩心大起,戳戳关韫,“喝酒啊,这下你该放心了,更应该喝酒庆祝。”
“我下午还要上班。”关韫迅速吃完饭,收拾了碗筷,就要出门。
“你下午三点上班,现在才一点多,还要一个多小时,你急什么。”盛开喊了一嗓子,却没有让关韫站住,她反而急急地冲了出去。岑霜坐不住,跟着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