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受伤的家伙怎么处置。”
“过几天全部上去放风,自然会有人过来处理,就看他们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。所以我觉得这里奇怪,好吃好喝供着你,但是死活却不管。只一条不给杀人,这有个屁用。”彭莹习惯了很快吃饭,说话间也不耽误吃饭,“你最好发话,你不发话,他们不敢吃的。这里吃饭有时间限制。少一顿没人会补给你的。”
党爱华看了看这些人,“吃饭,排队,不准抢。”
“哇,我们这儿一瞬间进入文明社会。”彭莹笑眯眯咽下最后一口菜,将饭盒扔进垃圾桶,又去拿了一盒饭,“这几年,终于吃到第二份盒饭了。”她屁颠屁颠跑回党爱华身边,“其实你让这些男人拿食物来换女人的心甘情愿,是基本不可能的。你看这些食物,用什么装用什么盛,这些菜汤汤水水的,一天三顿几乎如此,要像烧饼汉堡那样好拿好储藏的,也许可行。”
“这我可管不着,反正自愿是前提。”党爱华和彭莹说话的声音都不小,明显是给旁人听的。
二十分钟后,遥控车和武装人员都撤走了。彭莹连吃了三份,惋惜地摸着胃,“长期吃的少,胃都撑了。你这次动静不小,大面积伤患,变相地给我争取到了福利。话说回来,你一点也不怕这些男人联合起来吗?他们可是没人性的。”
“人性?你经历过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。”党爱华反问,两人晃晃悠悠来回走动,就当消食。
“我姐的事让我成为魔鬼,但是对付那些人并没什么可怕的。我记得有一回出任务,出了国境,要剿灭边疆那边的极端分子。女人在那些人眼里真的就是私有物品。我差点就落入他们手中,当时是不怕,但是过后挺后怕的。”彭莹说得坦荡,“我不怕死,有的时候生不如死比死更可怕。如果光是黑毛他们几个,我也不怕,可是双拳难敌四手,这么多男人一起上,我只能当缩头乌龟。其实我打跑了几个男人后黑毛他们拉拢过我,我姐的事,我怎么可能和他们同流合污,眼睁睁看着那些女人被欺辱。只是这些女人,唉,我也只能什么都不管。我没想到你这么牛,一来就干掉了黑毛,你真一点顾忌都没有?”
“生不如死是最可怕的事吗?有时候不生不死、不人不鬼才是可怕。”党爱华落寞了一秒,又说:“出其不意干掉老大,趁着敌人没反应过来时干掉老二老三,这样可以震住他们,带来的效果就是,在有人不服气想要挑头时他们心里总会掂量一下,这样的犹豫会让一部分人出工不出力,还会让一部分人躲的远远的,敌人的号召力就会大大减弱。不过我并不觉得对付这里的人需要花费这样的心计。不过就是些斗勇耍横的普通人,我把铁链放在显眼的地方一是试探,二是给他们个机会。倒下的人都是没过关的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怕他们?以一敌多,这是必要的训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