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？
他看向林唯。
“你男朋友是不是不行？做不了？”他问。
林唯真的被他整得无语，又很好笑，最近的快乐似乎都是从他这里来的，上帝给他开了一扇门的时候，真是把他的情商之窗关上了。
她的手按在眉毛上，忍不住笑，越笑越开怀，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他伸手捏她的脸。
“林唯，你笑什么？”他没有用力，手指捏着她的脸，感觉触感很好。
“再来一次，来不来？”林唯问。
又是这样，和昨天一样，她的话题跳跃太快，似乎根本不考虑他是什么状态什么心情。
“来。”他戚戚然。
林唯笑得在沙发上打滚。
原来姐弟恋这么搞笑的吗？她好像都没怎么领略过，舒瑞是个人精，年龄小心思多，比很多人都成熟，原来他的同龄人正常来说是这样的吗？
zum被她笑得恼怒，扑上去咬她肚子上的肉。
咬着咬着两人就变了味。
好吧，他亲身上阵，证明两人没有关系。
但是他也食髓知味，今晚再也不听林唯的话，她撵他走，他就装听不见，眼皮还在颤动着，人却装作睡着了。
林唯也累了，懒得说他，反正那么大一张床，他只要别打呼不抢被子就行。
幸好他睡觉确实很安静，闹着闹着，两人就都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，zum的助理天都塌了。
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旁边女人的声音，飞速跑到他房间门口蹲守，没想到没在他门口等到他，反而看到他跟林唯两人从她的房间出来。
完蛋，职业生涯恐怕要遭遇滑铁卢，赶紧飞奔到门口拉住zum，看着林唯，也分不清到底谁的问题，直接带走。
走之前zum还要在林唯嘴上亲一下，把他气死。
工作不想要了是不是？知道他幼稚，但是没想到这么幼稚！女人跟事业谁更重要心里没点数吗？而且还是刚认识的合作伙伴，怎么就合作到床上去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