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满脸幸福的吃着蛋糕,看着爸爸妈妈都在身边,小家伙都比从前说话更多,也更勇敢了。
几天后,霍景勋手里提着东西,苏清禾带着绵绵回了一趟娘家。
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,苏清禾心里一阵唏嘘,一想到能见到奶奶,心情又好起来。
眼看到了家门口,迎面走过来几个人,男男女女都有。
“哎呦!这不是苏家那个大学生嘛!还敢回来呢!”
“小伙子,你可得擦亮眼睛啊!这小丫头片子看着温温柔柔的,那可是个打仗下死手的疯狗,你可别被她骗了。”
“我之前就听说了,她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,生了个丫头片子还敢回娘家,我看是被人休了送回来的吧!”
这几个人一见到苏清禾就摆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来,恨不得能立刻就把苏清禾给踩进泥里去。
苏清禾脸色铁青,本来高高兴兴回家看奶奶,还没家门就被这几个狗东西给拦住了。
苏清禾出嫁之前,这几个人都是和苏家又过节的,小时候苏清禾可没少挨这几家人的欺负,大人就是冷嘲热讽的说几句,小孩可就不一样了,经常好几个人打苏清禾一个。
那些年要不是有楚梦给她撑腰,护着她,就算没饿死,也得被打死。
“真是晦气,出门被狗咬。”
苏清禾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,拉着绵绵和霍景勋就要走,刚迈了两步就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,指着鼻子质问。
“小崽子你敢骂我,别忘了你爹你妈当年干过啥!”
苏清禾丝毫不虚,松开霍景勋的手,啪的一下子把指着自己鼻子的手给打开了。
“干过啥?你倒是说出来啊!要是他们杀人放火了,你报警去啊!跟我说什么,老不要脸的东西,要不要我把你干过什么说出来啊!”
苏清禾丝毫不虚,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面对这些年龄可以当长辈的人,一点都不惯着。
“你个小贱蹄子,你敢污蔑我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中年男人抬手就要扇苏清禾耳光,苏清禾把绵绵往自己身后藏了一下,抬脚就踹。
噗通一声,中年男人被踹了一个跟头,旁边的人都散开了,中年男人随手抓了一块石头就要砸苏清禾。
手刚抬起来就被霍景勋扣住了手腕,用力一捏,石头掉在地上。
“这是我们村里有名的光棍,最喜欢沉着农忙的时候挨家挨户的去讨水喝,要是有大姑娘小媳妇在家里做饭,他就赖着不走了,不知道挨过多少次打,后来村里一到农忙,家家户户的妇女都凑到一起做饭,人多他才不敢去。”
苏清禾已经把话说的好听多了,可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“你个小贱蹄子,当年老子没找你,你痒痒是不是!”
这中年男人被苏清禾撕了脸皮,凶巴巴的开始骂人。
霍景勋眉头一簇,用足了力气捏着他的手腕,朝着反方向一掰,中年男人疼的哎呦哎呦直叫唤,顾不上骂人诬陷。
“这位大婶儿,她家的地我和家的地挨着,总是抢我家的地数,一年偷一根垄,被发现了就撒泼打滚,非说种子和劳力都是她们家下的,那地上长得粮食就得归她们家。”
“还有他,姓李的,天天拽着我爸喝酒打牌,出老千被抓了,被我爸狠狠打了一顿,他不敢找我爸理论,就让他儿子来打我出气。”
苏清禾护着绵绵,一个个的把他们干过的好事全都给抖落出来。
“他们都跟我们家结仇了,不敢对我爸妈怎么样,就把气都撒在我身上,小时候让他们家孩子打我,长大了他们就凑在一起坏我名声,说我的闲话,每次回来都有这么一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