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一月不解王明莫名其妙的笑。
王明关闭系统界面，注视着曹一月。
“老师，谢谢你。”
“谢谢...我？”
王明拿出手机又打开转账，输入数字。
两秒后，曹一月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，抬起手机。
看到又是转账先是一惊，查清楚一后面有多少个零后，吓得差点仰过去。
她对着手机屏幕哈了口气，又擦了擦灰，重新定睛。
还是一千万。
“一...一...”
“是一千万。”王明微笑。
“我...我...我知道是一千万！你在做什么啊！”
曹一月盯着数字，眼睛发花，手发抖。
刚收到两百万，这一秒又砸来一千万。
“去买好房子，去过你该过的生活，我刚说过，你的人生，才刚刚开始。”
王明说着，将手机卡拍进曹一月手心。
“我已经输入了你的信息，这个账号是你的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一千万粉丝的账号，你不是要线上教课么，做一个自在的老师吧。”
“这…这怎么可能…”
曹一月抬手往自己胳膊上拧了一把，疼得“嘶”一声。
不是做梦。
而且梦也不会这么长啊。
可遇见王明之后的种种都这么不现实。
能隐性带病正常生活的HIV。
不惧怕病毒的冲动王明。
眼前的一千两百万和千万粉丝账号。
她已经哭不出来，更多的是恍惚。
此刻王明在她眼里，比神明要高大。
她张了张嘴，想说“谢谢”，可这种谢太无力。
已经没有文字能表达心里的惊和感动。
曹一月将头轻轻靠在王明的胸膛，此时无声。
王明拍着她的背，把她扶起来：
“我还有事要忙，你抓紧时间动起来，先去看房，选安保好的，再去买辆车。”
曹一月用力点头，“嗯，我一定好好生活，绝对不让你失望。”
王明挥挥手：“走了，再见，曹老师。”
“再见！”
王明开车离去。
曹一月站在原地，望着桑塔驴开出小区。
她相信王明会让自己的毒彻底消失。
风拂过她的发丝，已经没有任何心事，她觉得能随着风飘起来。
开出小区的王明突然想起嘴里还残留着病毒。
一脚刹车。
赶紧在系统商城里买出三瓶大力口服液。
第一瓶倒进嘴里，咕噜噜漱了十几秒钟，全吐到了窗外。
接着第二、第三瓶。
他嘟囔：“以防万一，最近还是别跟绑定对象折腾。
得多多催促系统啊，赶紧加强绑定对象的体质，提心吊胆的。
正吐槽着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，屏幕上是“黄忠”的名字。
“喂，什么事？”王明接起电话，语气漫不经心。
“老大！出事了！”
黄忠的声音是急吼吼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