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笛故作羞涩地问:“夫君~这两块大饼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
容寐轻声问:“为什么突然给我买饼?我记得你说,我最近胖了很多,还不许我多吃饭。”
最后半句,容寐语气夹杂着控诉与委屈。
哪有当妻子的不让夫君吃饱饭,也就古笛恃宠而骄,故意折磨他!
古笛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,心思写在脸上那种。
绿茶,真诚又有手段,这样的女人,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。
容寐这种傻呼呼的大猪蹄子,只能乖乖上当,匍匐在她脚边当裙下犬。
古笛捂嘴坏笑:“我诈你的,其实你腰一点也没有粗,还是我最喜欢的宽度,只要是你,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。”
容寐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:“小坏蛋,你说的可是真话?”
古笛点头:“当然,你快吃吧,再不吃饼就凉了。”
容寐将荷包塞怀里,抛了抛手里的黄油纸包,眼底划过一道故意刁难的精光。
“……可我依稀记得,你说的是两块大饼。”
“好吧,我本来打算留着自己偷吃,这块是豆沙馅的,不能全给你,掰你一半。”
古笛从身后掏出另一个黄油纸包,拿出来时,还有些依依不舍,她眼底护食的光都快凝成实质了。
容寐掂了掂重量,故意逗她说:“这两块饼我全要了,你给不给?”
“给!都给你,我都给你了!”
古笛不情不愿地将另一块饼也递过去,声音幽怨到了极点。
容寐就着她的手,张嘴咬了一口芝麻饼,就听见古笛皱起一张苦瓜脸,又气又委屈的嗓音。
“……你吃慢点,别噎着。”
最好噎死你个大猪蹄子,让你抢我的饼!
容寐将饼放到古笛张嘴够得着的位置,来回试探,故意逗她。
古笛突然扑过来,三下五除二将一块芝麻大饼塞到嘴里,塞得双颊鼓鼓囊囊的,张嘴想说话就喷饼。
似乎没想到古笛会如此护食,容寐望了她半晌,才幽幽道:“就一块饼,不至于,明日我当早,下午从御史台回来,我给你带饼。”
古笛差点没噎死自己,喝了一杯茶,拍拍小胸脯,总算有惊无险活了下来。
看着满手油渍,古笛玩心大发,摩擦双掌呵了口气,便去挠容寐痒痒,故意用他的衣袍擦手。
黑衣袍耐脏,油渍搓不掉也没关系。
容寐抓住她手不许她闹,双手搂住她,将整个乱动扑腾的她固定在怀里,没好气地说:
“别闹,我身上有汗,衣服也脏了,待我沐浴完毕,回床上我跟你慢、慢、闹!”
隔着衣袍,古笛能感受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,炙热的肌肤,她伸手揪了他一下,似羞涩又似跟他调情地控诉道——
“流氓!你能不能矜持点,你怎么老想着……”
容寐脑袋往古笛肩上一靠,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耳边,“要不今晚主动权交给你?让你也试试对我耍流氓,换我矜持?”
古笛脸色一红,推开他,从他腿上站起来道:“你想得美,信不信我咬你!”
容寐举起双手求饶,笑道:“好好好,你去衣箱替我翻套亵衣,我去叫热水,这事我沐浴完毕再跟你探讨。”
这种事情探讨,就是宣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