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离惊愕道:“母侯,这戒指是真的?!”
凤凌绝沉声道:“是。”
凤离茫然地眨了眨眼睛,狠狠地瞪了谢灼谢灼一眼,急匆匆地跑出去了,是去找白锦棠了。
谢灼询问:“敢问凤侯,这戒指可是有什么不妥?”
“没有。”凤凌绝问道,“你是哪里人士?家里是做什么的?可还有什么人?你和棠儿又是如何认识的?最重要的是,安王的事情是你授意的,还是另有隐情?你最好老实交代,要不然,本侯一剑劈了你!”
好好的白菜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被人抱走了,而且还是这个谢灼,这换谁都生气,也难为凤凌没没拿刀问候,而是在这里慢慢问了。
这一连串的问题把谢灼砸的有点懵逼。
谢灼道:“我是冕州人士,父亲本是一个小小县令,母亲是商户之女,因为不愿意贿赂贪官污吏,得罪了顶头上司,最后被人陷害致死,我死里逃生后,就被一个老头收养,学了几年的武功,后来西南大乱便去参军,这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。”
他见多了底层人的挣扎,见多了命如草芥,也见多了好人不得好死,所以谢灼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,想要推翻这个腐朽的王朝。
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?
他不觉得自己比谁差,也坚信这江山在他的手里,只会越来越好。
直到他遇见白锦棠,他愿意向他俯首称臣。
旋即谢灼又讲述了自己和白锦棠在青州发生的事情,事无巨细,不敢有丝毫隐瞒。
而后谢灼郑重道:“安王一事,我并不知情。”
凤凌绝冷笑:“我知道,要不然我早就动手了。”
谢灼一噎。
凤凌绝:“青州时,他那样算计你,你不怪他?”
这种事情,不能说怪,因为凤凌绝会一剑劈了他。
也不能说不怪,因为太假。
所以这个问题,需要万分谨慎。
谢灼直言:“说不怪是假的,可我喜欢他,也知道他的不得已,到最后只剩下庆幸,幸而他的毒解了,幸而我也没死,幸而我们都咬着牙走了过来。”
一字一句,真真切切,满腹真心。
“你倒是个会说话的。”
这样的回答,让凤凌绝十分满意,于是就放过了谢灼,不过后续肯定是要让人将谢灼的祖宗十八代查个底朝天。
谢灼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昔日里他和凤凌绝对上,那是针锋相对,说起话来十分不客气,更别说紧张了。
可现在不一样,这是在见家长!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