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:“我没有!!!”
谢灼懒得在欣赏安王这么一副样子,淡淡地吩咐道:“既然累了,就在王府里好好的休息,别再做那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了,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。”
安王死死地抓着身子底下的地毯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,低垂的眼睛里,里面酝酿着滔天的恨意和嫉妒。
他一定会让白锦棠付出代价,他会让谢灼知道,只有自己才是他最合适的合作者,只有自己才是值得他的信任。
而不是白锦棠那个满嘴谎言的骗子。
见安王不说话,谢灼不悦地皱眉,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:“尤其是关于白锦棠的事情,不许再插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安王闷声道。
谢灼这才满意地离开。
从安王府出来时,已经是深夜了,安插宁王府的探子过来禀报,说是宁王已经醒过来了,暂时脱离危险。
谢灼又不可抑制地想起白锦棠那张雪白的脸,还有那几乎魔怔的样子,像是失了魂魄一般,到底是没有忍住,起身往宁王府里走。
宁王府全是随处可见的银月卫,看着谢灼,眼中更是不自主地露出戒备,虎视眈眈地看着谢灼,仿佛如临大敌。
秋风就守在白锦棠的房门口,见谢灼走来,剑横在谢灼的身前,挡住了谢灼。
谢灼蹙眉:“起开,孤进去看看。”
秋风道:“王爷已经歇下来了,摄政王不妨改日再来。”
谢灼听此,刚想直接闯进去,就看见落雨打开门出来了。
谢灼问道:“你家主子怎么样了。”
“摄政王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谢灼听此,不再停留,推门进去。
房间里还弥漫着药味和血腥味,隔着帷幔,谢灼隐隐约约能看见白锦棠似乎是在穿衣服,时不时传来几声咳嗽。
谢灼想要走进了看,就听见白锦棠说了一句:“摄政王请坐吧。”
摄政王这才看见房间里早就放好一把椅子,离床榻十分的远,又隔着帷幔,别说是看白锦棠的伤了,就是白锦棠的声音低了都听不见。
谢灼才不是委屈自己的人,不顾白锦棠的呵斥,走到床榻边,掀开了那厚重的帷幔。
只见白锦棠穿着外袍,脸色好了点,但依旧苍白,如今脸上带着愠怒:“你干什么?”
谢灼直接坐了下来:“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白锦棠武功不低,被伤成这样,想必不是普通的刺杀。
说着,谢灼就要去剥白锦棠的衣服,结果手才伸过去,就被白锦棠皱着眉头直接打开了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