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白锦棠眼神潋滟,鼻尖的那颗红痣快要烧起来了,似乎马上就要烧上他的心口和脸颊。
谢灼还是往后缩,彻底丢了主动权,结巴道:“我……你……”
白锦棠很开心看见谢灼这个样子,眼里却盛满了无奈,笑容微敛,似乎有点苦涩和难过的意味:“我忘了,你根本不明白,也不会懂我的心思,是我多言了。”
音落,他将谢灼轻飘飘地推开了,很是难过。
谢灼的脑子还发懵,他下意识抓住白锦棠的手臂,声音发颤:“我不明白什么?你又是什么心思?你说清楚。”
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,让谢灼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眼。
白锦棠却摇头,眼神依旧温柔,却不愿意多说了:“没什么,时候不早了,早些回去睡吧。”
谢灼更急了,不愿意他走:“你说明白,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。”白锦棠声音淡淡的,却只是拂开了谢灼的手臂,转而往书房外走去,走到门口时,他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失神地谢灼,倏地无奈一笑,“其实比起你叫我王爷,我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。”
看着谢灼因为震惊而紧缩的瞳孔,白锦棠转身,翩然离去,再也没有回头。
而谢灼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,把他砸的眼冒金星,神飞天外,满心满眼都是:
所以白锦棠是那个意思吗?
相比谢灼那边的鸡飞狗跳,白锦棠那边简直就是如沐春风,步伐都轻快了不少,嘴角上扬:
活了两辈子,一个小小谢灼,还真以为自己治不了他?
落雨跟在白锦棠身后,也察觉到了白锦棠的心情,笑的有些暧昧:“主子,您心情看起来很好?”
云屏商会有了着落,又把谢灼心情弄得七上八下,白锦棠自然是开心的。
“嗯。”白锦棠思考了一下,“不过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。”
落雨:“为什么啊?”
一来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毒,二来是因为安王已经耐不住性子,要把手伸到青州来了。
如今自己得了凌家相助,又有了青州,有些锋芒过露,是时候收敛一下,好好沉淀。
再就是,青州城并不是一个动手的好机会。
“没什么。”白锦棠目光沉静,当即就做了一个决定,道,“我们过几天去青云山上的伽蓝寺小住,现在就可以让人着手准备了。”
青云山的了听大师和他相熟,并且精通医术,和落雨的医术只好不差,半寸相思独步天下,白锦棠活到现在不死,也有了听的一半功劳。
落雨颔首:“了听大师这些年一直试图帮您解毒,如今也不知成果如何,可惜我才疏学浅,此次去小住,定要好好学习!”
“尽力就好,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。”白锦棠深知,与其在这里纠结羊毛,还不如直接去找那头罪魁祸首的羊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