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灼正躺在床榻上,帷幔遮掩住他的身形,将整张床榻罩的严严实实。
脚步声在寂静的内室格外清晰,白锦棠并没有可以控制脚步声,他就是要让谢灼知道,自己来了。
可是床上的人,却没有丝毫的动静。
“夫人?”
见无人应答,白锦棠挑眉,手指挑起帷幔的一侧,想要将帷幔掀开,结果才露出一条缝,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就顺着那条缝,抓住了白锦棠的手腕。
下一秒,那双大手狠狠一拉,白锦棠不察,跌入了帷幔之中,扑到了帐中人早已蓄谋已久的怀中。
腰肢被谢灼握在掌心,呼吸喷洒在他的头顶,他听见谢灼含着笑意的戏谑声音:
“王爷,怎么才来,就急着投怀送抱啊。妾身真的好生受宠若惊啊……”
谢灼按着白锦棠的后背,乌黑的发丝也被他全部拢到胳膊上,说不出的滚烫炽热。
“呵。”白锦棠撑起身子,低头看向身下的谢灼,将他胡作非为的手按在了床榻上,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,声音低沉悦耳,“这就是你说的病重,我看着怎么不像是生病,到像是发情。”
“王爷啊王爷,你说你这张嘴生的这样好看,是怎么说出如此难听的话的?”谢灼也不反抗,任由白锦棠压在自己身上,眼里的笑意似乎要将白锦棠吞没。
白锦棠反问:“我说的不对?”
“对,王爷说的对极了,”谢灼呼吸一滞,变得粗重,“所以王爷不打算帮帮我吗?来都来了。”
“想的倒是美。”白锦棠拍了拍谢灼脸,一脸挑衅。
谢灼十分熟练的抓住了白锦棠的手,然后舔了一口:“真不试试?我会让王爷舒服的,不让你疼。”
好没皮没脸的家伙。
“不要脸的东西!”
白锦棠毫不留情地甩开谢灼的手,从他的身上下来,理了理自己的衣袖,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。
谢灼:“王爷好绝情哦。”
白锦棠淡淡道:“我要是绝情,便不会亲自来看你,而是让人直接将你用草席卷了,丢乱葬岗。”
谢灼:“不行啊,王爷,那里有鬼,妾身会害怕的。”
白锦棠:“呵,你是觉得我真的不会收拾你吗?”
谢灼一听,这还得了,本来还想从床上起来,又躺了回去,他捂着心口,眉头紧锁,声音还带着颤抖,好生娇弱道:“王爷,我心口疼的厉害,好像真的病了,难受的不行。”
白锦棠不搭理他,看都不看他整的幺蛾子。
说着,谢灼声泪俱下:“王爷,我疼的不行,要喊出来了。要不然你还是叫落雨进来给我看看吧,我可能活不长了。”
白锦棠:“……”
凌若尘还在外面呢,如果落雨进来了,凌若尘定然也不会老实待在外面。
这厮是在威胁他啊。
“夫人,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?”白锦棠皮笑肉不笑道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