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容哥,”温珩臻此刻也不比容翙好过多少,却只能给容翙拍背顺气,让他不要呛到,其实如果可以,他宁可现在受这个罪的是自己,而不是容翙。
“怎么了?”刚刚走过来的屈舒鹤似乎也被容翙吓到了,他还记得容翙上次在片场忽然生命垂危的事情,此刻不由得对一旁的场务道,“快,快打120。”
“不用了,”一旁的小柏忙道,“容哥他没事。”
屈舒鹤闻言又仔细问了问小柏,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不由得对容翙道:“你也太实心眼了,早一点告诉我,我就改一下剧本让你不用吃哪些菜好了。”
容翙的脸惨白的吓人,人也没什么力气,半靠在温珩臻怀里,摇摇头道:“没关系,不需要因为我耽误拍摄。”
屈舒鹤花了大力气找到专业的厨师复原了这些大启一朝的宫廷美食,如果演员只看不吃,难免让人觉得这些是道具,那岂不是让屈舒鹤的一番心思都白费了?
温珩臻看着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的容翙,只觉得心情格外复杂。
回到酒店之后,容翙什么都吃不下,温珩臻哄了许久才让他喝了一碗米粥。吃了虽然没有吐,但容翙依然没有什么精神,早早就睡下了。
第二天他才恢复了一些,看着脸色没那么吓人了,早餐又吃了两个玉米面馒头,温珩臻这才放下心来。
片场紧张的节奏一如既往,屈舒鹤特意问了容翙几句他的身体如何了,容翙自然只是轻描淡写几句,并不想让屈舒鹤因为他的病情过于担心。
“好,大家都准备一下,1,2,3,action!”
第二日,莘氏就来了嘉仪宫中,探望宋涧清。
一见到莘氏,宋涧清就觉得自己心中所有的防备都别卸下了一样,激动不已:“母亲!”
莘氏看到他,自然也是泪盈于睫:“涧清!”
等宫女们上过茶点之后,宋涧清便让她们都下去了,椒房殿内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。
“母亲,”宋涧清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宋氏一族的情况,“如今家中如何了?”
莘氏拿着手帕拭泪,道:“从传出废太子谋害先皇的事情开始,你父亲就惶惶不安。后来陛下杀入京城中,你父亲便心灰意冷,将你的哥嫂和几个孙子孙女都召集到祠堂之中,准备喝毒酒……自尽。”说到这里,莘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似乎还沉浸在濒死的绝望里。“谁知陛下却派亲卫带了他手写的秘令上门,言说他不会因为废太子而迁怒宋氏一族。你父亲本来还将信将疑,但是那秘令中有陛下手书,说会立你为后,等登基之后还要大肆封赏宋氏一族,你父亲才打消了自尽的念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