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的人同样强装镇定,“将军为什么不亲自看看?”
于是薄薄的衣衫被解开,剥落的那刻,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,以及胸膛正中,是一道狰狞骇人的伤疤。
虞珵美别过了头,忽然间胸口一暖,温暖干燥的嘴唇摩擦过他的皮肤,在那凹凸不平的伤疤处留下一吻。
而后是吻如雨点落下,自锁骨、喉结、下巴,最终停留在嘴唇上。
二人舌尖纠缠着深吻许久,分开始都有些喘息,虞珵美脑中因缺氧而嗡嗡作响,晕眩中听杜明庭问道:“给你的玉佩呢?为什么不带着?”
良久后,就在杜明庭以为得不到答案时,才听虞珵美以一种叹息般的口吻答道:“将军,碎了的东西,即便重新修好,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了。”
杜明庭听后停顿片刻,继而点点头,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于是他重新俯下身,顺着虞珵美的胸口一路向下。
虞珵美很久没同人做,大半年前与孙啬的那次也不过是为了应付,谈不上尽兴。
可杜明庭不同,二人对彼此都太过熟悉,熟悉到只是听到闻到味道,听到声音,虞珵美的心都跟着颤了起来,他攥紧了身下的被单,强忍着不发出一声,可那太难了。
杜明庭顾及他身体,没有太过深入,几次过后,顺利令对方放松下来,只是稀稀拉拉的,实在不怎么雅观。
杜明庭拧着眉,想起大半年前他们的那次,那时他只以为虞珵美是身体尚未恢复,以前也听过一些老兵说,受过重伤后那玩意儿要坏上个十天半月。
如今过去快要两年,杜明庭心中不禁一凛:“需早些找人来为珵美看看。”如此一番折腾,周身的欲火褪去半数,将咽下,又凑上前吻了吻虞珵美湿漉漉的额头。
虞珵美尚在喘息,推搡着道:“走开,腥死了。”
他知道自己的毛病,自从那次死里逃生后就一直不太好。
可他没觉得有什么,反正也没指望自己能用这玩意儿传宗接代,况且杜明庭已经看过一次,就更没有甚么好顾及的了。
他不在意,可有人却十分在意,甚至心疼起来。
一双宽厚的大手为他将发丝全部拢到脑后,嘴唇吻着他的眉梢。
虞珵美像是被什么烫到般,瘦削的背脊不自觉向后拱起,他能感受到那人小腹上坚硬结实的肌肉,以及肌肤相贴在一起摩擦出的汗,他有些怕,又有些期待。
二人十指纠缠在一起,虞珵美情不自禁地扭过头,再次同对方接起吻。
“慢,慢些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