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汐冥费解的是,他对母体的所作所为。既然目的是□□。
你为什么要伤害他?森罗开口,问出了这句话。
alpha的动作停下来,从狐疑到恍然:你是公民军的残党?他脸上露出了某种释然和嘲弄的神色:你也看上了那小子?他猛然对汐冥举起枪:听着,我不知道你是谁,但你必须马上举起双手,滚出我的房子这样你或许还能得到宽大处理
汐冥思忖着:你通过□□伤害他不,不对,你在试图毁灭他。为什么?
因为现在的我可以对他为所欲为。空气里的恐惧减弱了,alpha用一种万事尽在掌控的语气道:听着,我不知道你是谁,也不在乎。但我是约尔纳市议会的军事议员,你死定了
下一秒,他瞪大了眼睛。因为地砖上的水正顺着他的双腿爬上来。而他对面那个alpha融化消失了。
很遗憾,不可以。昆加法最后听到的声音平和而森冷:我不知道议员是什么东西,母体才是最重要的。
下一秒,他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大头朝下摁进了早已注满清水的浴池。
汐冥不得不花了点时间才离开那间屋子。卵在闹腾,而他很后悔,后悔浪费了时间。
明明母体才是最重要的。
出于担忧,他从医院跟踪了母体。目的地建筑的安保太过完备,他知道自己没办法以人类的面貌进入。所以他选择了解除拟态,恢复原本的状态来行动。
人类社会有诸多限制。他深知在母体眼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不明智的,所以他不得不在确认母体没有生命危险后一直忍耐着,忍耐着,直到一切结束。天知道他贴在玻璃上时有多焦急。
不管他的判断有多合理,母体毕竟还是受到了伤害。作为一个寻求繁育的森罗,汐冥认为自己有不可饶恕的过错。
飞车在雨幕中穿行,他通过光脑搜索附近大量公开的摄像设备,花了很久才重新追踪到母体行动的路线。
最后他把车停在某个地方,在暴雨中再度解除了拟态。
母体已经回到了居所,看起来筋疲力尽。汐冥贴在窗户上,看着他在清洁身体后倒在床上,用胳膊捂住了眼睛。
世界在风雨中暗沉沉地呼啸着。
森罗默默等待。等待睡眠降临在母体身上。然后他顺着那个四处漏缝,没有生物检测仪的窗子爬进去,覆盖在了母体身上。母体腮边落下的眼泪被他吸收,卵再度稳定下去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