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屿的眼神暗了下来。
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近,龙舌兰酒的信息素突然变得浓烈:“因为你是个没被标记过的Omega,而我们需要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。”
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,“这个答案满意吗?”
这个回答足够直白,无比现实。容惜浑身发抖,不是因为恐惧,而是…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。
临时标记不够稳定,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她体内打架,导致发情症状反复发作。
明屿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变化,眼中闪过一丝兴奋:“哦?又想要了?”
“不…不是…”
容惜徒劳地挣扎,但双腿已经发软,甜腻的荔枝香开始从腺体渗出。
明屿低咒一声,一把将她扛上肩头,大步走回客厅。
容惜头晕目眩地被扔在真皮沙发上,还没反应过来,明屿已经压了上来,粗暴地掀开她单薄的衣物。”
“看来发情期还没结束啊。”
明屿低头嗅她颈间的荔枝甜香,犬齿若即若离地磨蹭皮肤,一手探入她空无一物的下身,“才离开Alpha信息素几个小时,就又湿了?”
容惜羞耻地别过脸,却看到沉临越依然在整理物资,连头都没抬一下,仿佛对这边发生的事毫无兴趣。
这种无视比直接参与更让她难堪。
明屿俯身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:“专心点,小荔枝。”
他的尖牙刺破皮肤,带来一阵刺痛,“我在操你的时候,眼里只能有我,明白吗?”
容惜呜咽着点头,身体诚实地迎合着Alpha的触摸。明屿的手指熟练地找到她敏感的花核,快速揉搓起来。
“叫出来。”他命令道,“我喜欢听你叫。”
快感如潮水般涌来,容惜咬住下唇不肯出声。明屿冷笑一声,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,弯曲着寻找那个敏感点。
“啊!”容惜惊叫出声,身体弓起,内壁紧紧绞住入侵的手指。
“这才对。”明屿抽出手指,带出一股蜜液,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,“自己把腿掰开,让我看看你有多饿。”
容惜羞耻地照做,向两边分开自己颤抖的大腿。明屿的阴茎已经勃起,紫红色的龟头渗出前液,尺寸惊人。
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,直接一插到底。
粗大肉刃瞬间撑开紧致甬道,容惜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。这个姿势进得比想象中深,子宫口几乎立刻就被顶到。
她本能地想逃,却被明屿扣住臀部固定。
“操!”明屿满足地叹息,“还是这么紧,像处女逼一样。”
粗俗的脏话让容惜面红耳赤,但身体却更加兴奋。
明屿开始大力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,囊袋拍打在她臀部发出淫靡的声响。
“夹这么紧,是想把我榨干吗?”他掐着她的腰,加快节奏,“说,是谁的骚逼想吃鸡巴?”
容惜摇着头不肯回答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明屿俯身舔去她的泪水,动作温柔,下身却更加凶狠地撞击。
“不说?”他恶劣地放慢速度,只在入口处浅浅抽送,“那就不给你了。”
空虚感折磨得容惜几乎发狂,Omega的本能驱使她主动抬起臀部追寻快感。
“求…求你…”她终于崩溃地啜泣。
“求我什么?”明屿停下动作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“求你给我…”容惜羞耻得浑身发烫,“我…骚逼想要大鸡巴…”
“乖女孩。”
明屿奖励般地深深一顶,重新开始狂暴的节奏。他俯身咬住她的腺体,尖牙刺破皮肤,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注入血液。
容惜尖叫着达到高潮,小穴剧烈收缩,绞得明屿低吼一声,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。他退出时,带出一股混合着爱液的白浊。
容惜瘫软在沙发上,浑身颤抖,以为折磨终于结束。然而下一秒,一个更冷冽的气息靠近——
沉临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沙发边,正在解皮带。
“不…不要了…”
容惜惊恐地往后缩,却被沉临越一把抓住脚踝拖回来。
“由不得你。”
男人冷声道,直接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插入她还在抽搐的小穴。与明屿不同,沉临越的动作机械而精准,每一次都精准碾过她的敏感点。
容惜被操得神志不清,只能被动承受着Alpha的占有。
沉临越清雅的信息素如暴风雪般席卷她的感官,与体内残留的龙舌兰酒味交织,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。
“看着我。”沉临越掐着她的下巴命令道。
容惜被迫直视他的眼睛——
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冷得像冰,深处却燃烧着她看不懂的欲火。
沉临越的呼吸变得粗重,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腺体,雪松味的信息素强势注入。
双重标记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,容惜眼前发黑,再次达到高潮。沉临越在她体内成结,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,烫得她浑身发抖。
当沉临越终于退出时,容惜已经连手指都动不了了。精液从她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流出,打湿了沙发。
她模糊地听到两个Alpha在交谈。
“双重标记不稳定。”
沉临越的声音依然冷静,“她的身体承受不了。”
“那就多标记几次,直到适应为止。”
明屿不以为意,“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他们在讨论什么?是与她有关吗?
听不清了……
容惜在极度的疲惫中陷入昏睡,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——
她真的沦为了这两个Alpha的性玩具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