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太子焦急喊。 孟安黎昂头,让眼泪顺着脸颊落下,“我们真的不要再见面了,这样对你不好,更是不尊重你的未婚妻。” “凭什么要尊重她?她算个什么东西?” “你们会是夫妻,你们会相亲相爱,我......” 孟安黎泣不成声,切断了通讯镜。 她收起通讯镜,表情瞬间冷漠,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干眼泪,不管通讯镜如何异动,她安心回学院补课程去了。 太子急的又闯泰山学院。 同样被拦下来。 太子处处碰壁,回到东宫就砸东西。 于此同时,莫家和孟家拿人做测验的事情快速散播。 莫家已经按照天帝下的命令关店,可很多人往他们店门口砸烂菜叶子、臭鸡蛋。 骂他们丧尽天良。 他们也是人,竟然还如此的祸害人。 莫家主家也是闹翻了天。 毕竟,被关起来的,是他们最受宠的小儿子。 孟修尘就是在这个时候敲响的莫家大门。 初敲几下,并未有人回应。 孟修尘喊,“我是孟家的,快开门。” 不一会儿,大门被打开,一个妇人朝他冲过来。 “孟家的,你竟然还敢来!你还我儿子!” 孟修尘躲闪开,站在他们门口,“你儿子赚钱的时候,也没见你感谢我们,我要见莫老爷子。” “我父亲岂是你想见便能见的?” “我跟他有生意要谈。” “每日想跟他谈生意的人多了!” “是救你儿子的生意。” 那原本斗鸡模样的夫人,瞬间平静下来,“你怎么救我儿子?” 孟修尘昂起下巴,“我要见老爷子。” 那夫人将他领进去。 老爷子看到他,冷冷哼一声,“孟家的,将我孙儿害的还不够惨?竟然还敢来找我。” 孟修尘自觉坐在一旁,“有个扳倒孟安黎的机会,你要不要?” “扳倒孟安黎?凭你?” 孟修尘觉得自己被羞辱了,他想嚷嚷。 但孟家没人给他兜底了。 他顿了顿,竟也生出几分圆滑来。 他勉强挤出笑说:“所以,我来找莫老爷子合作。” 莫老爷子勉强道,“说说你的想法。” 孟修尘将自己的想法说了。 莫老爷子最开始蹙眉,慢慢的产生兴味,最终看孟修尘的眼神充满讽刺。 “你们孟家真是狠。” 孟修尘笑意阴毒,“无毒不丈夫。” “那丹药......” “你放心,丹药我这边自有安排。” 莫老爷子嘱托,“事情做的隐蔽些,孟安黎有荡魔大帝做师父,荡魔大帝神通广大。” “我知晓,这事儿都是靠谱的帮手做,不可能泄露风声。” 他们又将计策过了一遍,孟修尘这才离去。 孟修尘从莫家走不久,狼王自他身后朝学院的方向飞去。 此时,孟安黎正在跟广淩对战。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,数百招不分胜负。 将训练场上的目光全吸引过来。 癸班的弟子道,“安黎进步真是快,还记得她刚来时被广淩打趴下。” 陆瑶与有荣焉,挺胸抬头,仿佛夸得是她。 祝容尧满脸艳羡,“为什么我进步就那么慢呢?” 莫子谦手搭在他肩上,“你晚上少出去几次,多多修炼,兴许能追赶的快点。” 祝容尧顿时一副心虚模样。 “谁出去了?别诬陷我。” “你说没出去便没出去吧。”莫子谦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。 癸班的弟子一副恍然,“哦~”的模样。 祝容尧拿团扇遮住脸。 陆瑶提醒他,“泄了元阳,你这修炼速度可就慢了。” “我可没泄!”祝容尧着急辩解。 陆瑶问,“你可敢让我把脉?” “男女授受不亲,”祝容尧后退两步。 孟安黎笑声传来,“你?祝大公子?说男女授受不亲?” “烦死......”祝容尧跑去找广淩,“我们两个对练吧?” 广淩喘气摆手,“让安黎带你,她如今比我厉害。” 安黎朝祝容尧抬手,“请~” 祝容尧将团扇别腰里跟安黎对打。 十招未过,祝容尧便被打趴下。 他气的捶地,“这不合常理。” 孟安黎问,“再打?” 祝容尧一骨碌爬起来,小心拍着粉衣,“新衣服呢,不打了。” 孟安黎含笑摇头,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狼王。 她眼眸微闪,狼王此时来,是孟修尘有动作了。 她朝着狼王走过去。 狼王正要说,又顿了顿道,“跟莫家和你们的生意有关系。” 孟安黎去将莫子谦他们都叫来。 他们听完孟修尘的计划,并不太意外。 毕竟,他们拿人做测验的事情在前,再做出什么有违天理的事情,都不奇怪。 广淩敬佩的朝莫子谦和安黎拱手,“二位真是有远见,那二位准备如何做呢?” 孟安黎眼眸闪过狡黠的光,“便是让他们,作茧自缚。” 莫子谦打开折扇,“看来有些事情,我得瞒死了。” 陆瑶轻笑,“或许,我赚钱的机会来了。” 各方势力都在紧密安排。 孟安黎安心修炼。 又一个半月,学院放假。 孟安黎提前一日去找师父,“师父,要放假两个月,学院不让住,你可愿意随我回崇乌山? 果树活了,阿瑶他们各自用法力铸就自己喜欢的小院。” 云旌轻抚小狮子,“我回北冥,这两月,你多去人间行好事。” 孟安黎捏着一颗葡萄,语气烦闷,“须得两个月不见师父和兄长么?” 云旌摸狮子的手微顿,“这些日子教你的不少,你巩固巩固,学以致用。” “是”孟安黎垂头,还是有些闷闷的。 云旌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,手指从狮子上抬起,轻捻了下,又垂下。 只是轻笑道,“师父为你掐算过,这两月你会过得很精彩。” 孟安黎瞬间抬头,眼眸晶亮,“当真?” 云旌笑意淡了,“原以为你是想跟我多学多练,原来是担忧无聊。” 孟安黎笑容一僵,随即辩驳,“还请师父恕罪,我只是觉得师父说的精彩,应当富有挑战,对我的修为有益。” 云旌这才又笑了,“你这孩子,能言善辩。” 孟安黎松了一口气,摘下一颗葡萄吃。 云旌问,“为何压着不突破?” 孟安黎灵动一笑,“这雷呀,要劈该劈之人。” 云旌笑意加深,一副“不愧是我教出来”的骄傲。 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 孟安黎托腮向往,“若是我会降雷就行了,雷的威力好大。” “好说,”云旌随意道,“等两月过后,我来教你。” “多谢师父!师父真是博古通今,法力无边......” 云旌闲适的倚在躺椅上,含笑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