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团长威胁我,如果我不服从他,他就利用职权,想方设法弄死桂生,为了桂生,我只能屈从于他的淫威。”
“但是,我实在受不了了,身体的折磨倒是其次,主要是精神上的折磨让我受不了,虽然我是被迫的,但我感觉自己的身子脏了,我对不起桂生。”
“我和桂生,不但夫妻情深,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,当年要不是他,我就会落在另一个意图霸占我的恶人手中。”
“唉,人们都说红颜薄命,有时候,我真恨自己这张脸,要不是这张脸,我也不会总是被恶人盯上。”
驴二正色道:
“佟太太,你不要自责,不是你的错,是那些恶人的错,他们利用手中的一点点权力,就欺男霸女,胡作非为。”
隋海棠道:
“我被乔团长玷辱的事,我不敢告诉桂生,我知道桂生的脾气不好,如果他知道了,他一定会跟乔团长拼命。”
“一旦闹将起来,别说桂生会被乔团长杀死,就算他杀了乔团长,他也活不成,乔团长可是康司令的女婿。”
“他乔团长的势力大,有靠山,我们惹不起,只能躲开他。”
驴二说道:
“既然你要脱离乔团长的魔爪,为什么是你请我帮佟队长调职,你为什么不让佟队长自己申请调职?”
隋海棠说道:
“我也曾经让桂生申请调职,但是,他说在文登县已经生活了好几年,对这里有感情,他不想离开这里。”
“而且,他还说,别的地方别的部门,不一定正好有合适的职位,如果他强行申请调职,就算被调过去,也会被降职使用,他还是不舍得现在的职务。”
“我又不能对他说,我被乔团长玷辱的事,我让他调职是为了避开乔团长,他不愿调职,我也不能太过强求,免得他起疑心。”
驴二说道:
“所以你才自己想办法,帮佟队长调职,是吗?”
隋海棠说道:
“对,桂生自己不想调职,我只能想办法帮他调职,可是,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,不认识什么大官,也就是认识几个丈夫和桂生同等职务的太太们,他们帮不上桂生。”
驴二说道:
“佟太太,咱们是初次见面,你为什么会想到让我帮你?”
隋海棠道:
“赵先生,我说了你别生气,刚才你进我家的时候,一双眼睛总是在我身子上打量,我还以为你打上我的主意,对我不怀好意。”
“我现在知道是我想错了,你打量我,是猜想我是不是莫沉舟告诉你的那个乔团长玷辱的下属之妻。”
驴二苦笑道:
“对不起,是我的眼神太贼了,让你会错意了。”
隋海棠道:
“当时,我看到你看我的眼神的时候,我的确有些生气,但我听江海山说你是烟台来的赵少秋的时候,我又高兴了。”
“赵先生,你自己应该也知道,你的大名现在整个胶东地区,都威名赫赫,桂生经常谈起你,我虽然不关心这些政事,但听得多了,也就记住了你的名字。”
“我听说你是烟台来的赵先生的时候,我感觉,这是为桂生调职的好机会。”
驴二苦笑道:
“是因为我‘赵先生’有权有势,又打上你的主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