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较之下，她跟厉璟辰离婚还真是挺体面的。
谁也没骂谁，也没有仇人相见，分外眼红。就是很潇洒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。
正想着，姜彤的手机响了。
厉璟辰打来的。
他刚开完会……
姜彤说，“你现在过来还来得及，我会等着你的。”
厉璟辰：“……我昨天酒还没醒，你能让我缓缓不？？”
姜彤：“陶光磊说你酒醒了，如果你今天不来，我会一直等到你来的。”
说完，她就挂了电话。
不一会儿，厉璟辰还是过来了。
他是过来接她走，身后还跟着陶光磊。
姜彤摇头，“今天不把离婚手续办了，我是不会走的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门口的陶光磊听不下去，怎么不把田富强的事情告诉姜彤？
厉璟辰紧紧盯着姜彤，刚要开口——
身侧的工作人员来叫号，十八号！
姜彤的手里攥着的纸条，赫然就是十八号。
“来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姜彤率先走到了办事窗口。
“……”
厉璟辰沉着脸，只能不情愿的跟着她走到了办事窗口。
工作人员看了一眼俩人，俊男美女，真是好看得很。
“两位办什么业务的？”
姜彤垂着眼，“离婚……”
工作人员拿过姜彤的身份证，“你们二位是自愿达成协议离婚的吗？若没有达成协议，我们这边有调解员，可以负责调解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姜彤说，“没这么可调解的。要调解的人，也不在场……”
工作人员，“女士，我们这边有规定，离婚我们都是劝和的，非必要的情况下还是建议不要离婚，今天申请了也是有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。
现在离个婚怎么就那么麻烦呢……
上一次离婚就盖了两个戳，就是离了。
现在好几层手续跟通关似的……
“我们确定要离婚。”姜彤说。
工作人员看向坐在姜彤身侧一言不发，眉头紧皱的厉璟辰。
“那好吧，两位先填一下表格……”
一人一张表。
姜彤缓慢的写着，厉璟辰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，一个字都没动。
“你不写，我给你写。”
那张表写完了，她把厉璟辰那张表拿了过来。
他的身份证号，出生年月，手机号……
她早已经熟记于心，一个字不差。
工作人员又问，“这样两位的离婚协议呢，带了吗？”
姜彤一噎，这倒是没有写。
“我们有规定，没有离婚协议是不通过离婚申请的。”
厉璟辰一把将姜彤拉起来，开了口，“离婚协议还没写，等着以后再离吧！走了。”
“我们这边有离婚协议的模板，”旁边的工作人员道，“不用再跑一趟。”
那位插嘴的工作人员话音刚落，就察觉到一双锋利的眸子，正扫过来。
男人不快的眸色，冻得她打了个寒战！
姜彤说，用模板吧，财产分割很简单，她净身出户！
“我说了我不会同意你净身出户。”
“如果不想我提起诉讼离婚，你最好今天听我的吧。”姜彤扯着他坐下。
厉璟辰：“……”
工作人员问，“那你们看看，需要修改的地方，用黑色圆珠笔修改。”
厉璟辰微微眯眼，盯着面前这一张让他不想看的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