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2章 许承珏扫了两眼柳芊芊，面露犹豫。 “许少爷。”萧妄倒是淡定，“我能听的，柳小姐也能听。” 柳芊芊抱起双臂，眉宇中露出丝得意。 见萧妄都不反对，许承珏也不再多想，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用防水袋裹好的子弹，放到萧妄面前。 前尖后扁，尖端还涂成红色。 萧妄目光瞬间沉了下去。 他下意识看向柳芊芊。 两人视线相对，柳芊芊眉头紧锁，不安地点点头：“是唐寅用的那种。” 萧妄心瞬间凉了一多半。 难不成今天在许家动手的，居然是唐寅？ 如果真是如此，萧妄还真有些难办。 毕竟，让他在乔软和唐寅中间做个选择，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选。 许承珏瞥向柳芊芊：“唐寅？你是说方家那个靶场的教练叫唐寅？” 闻言，萧妄心里划过丝希望，忙问：“方家靶场的教练？你说的是什么人？” 许承珏狐疑地打量两人。 可惜，从这两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。 他思索片刻，继续道：“这种子弹的样式很特殊，很难见到。” “以前有一次，我去方家的靶场，见过他靶场的一个教练用这东西。” “你确定？”萧妄指着防水袋，“不会是你认错了吧？” 许承珏不屑冷哼：“萧先生一看就不是深市人。深市人人都知道，我许承珏典型的过目不忘。什么东西，只要被我看到过一次，绝对不会忘记。” 他手指点着防水袋：“更别提还是这么特殊的东西。” 话毕，许承珏昂起下巴，眉宇中多出几分得意。 瞧他的样子大致是错不了了。 柳芊芊粉唇抿成一条心，思索片刻，才道：“如果这东西真是方家那个教练用的，那今天在许家的杀手很可能就是那个教练。” “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。”许承珏懊恼地长叹一声，“那个教练可是方家靶场的人。方海薇又是方思的妹妹。” “方思不在深市的时候，方家的产业都交给方海薇打点。那个教练没道理会不认识方海薇。” “如果是他下的手，难道是方思要......” 后边的话，许承珏没敢说。 他竟不自觉地看向萧妄，倒像是希望萧妄能给出个答案似得。 萧妄的目光始终落在防水袋上。 沉默片刻，他幽幽道：“是不是，去问问就知道了。” 说罢，萧妄穿上衣服：“许少爷，辛苦你跟我一起去一趟。” 柳芊芊要跟，被萧妄拒绝：“你留下，如果有其他需要处理的事，第一时间告诉我。尤其是......” 萧妄瞥了眼许承珏：“警局那边的事。” 柳芊芊没再强跟。 许承珏开车，载着萧妄来到方家靶场。 两人都和方思有过结，不好直接进去，索性乔装打扮一番后，戴着口罩帽子，裹得严严实实，才进了靶场。 方家靶场分为两部分。 第一部分是室内，主要是一些移动标靶，用来进行一般的打靶训练。 第二部分是室外。 整个室外都是按照枪战游戏布置的，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。 萧妄和许承珏买了通票，裹得严严实实，在靶场里转悠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