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!!
温柠快崩溃了,迅速缩回手,直接捂住他嘴巴:“你别胡说八道!”
孟宴洲眉眼含笑,抓着她手指抵在唇边,一根一根地亲过去。
那双深眸里,蕰着浓烈的侵占欲。
“怎么,亲了我,抱了我,还摸了我……不想负责吗?”孟宴洲继续逗她,“你这样我会很吃亏的,小朋友。”
温柠脸已经又燥又热了,弱弱地反驳:“你才、才没有吃亏!”
孟宴洲笑了:“怎么说?”
“我看你挺爽的!”
男人挑眉,最后把她的小手指含进嘴里。
吮了吮。
那动作,特别勾人。
简直能让她整个脑子都黄了个彻底。
“不止呢。”孟宴洲声音低柔,凑近她脸,“小朋友,我还很爽呢~”
-
温柠最后跑上了楼。
与其说她是跑,还不如说她是逃的。
再这么下去,她肯定招架不住,直接彻底“投降”!
温柠回到房间,深呼吸着。
最后,她走向化妆柜,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。
下楼来,她看见孟宴洲坐在沙发上,目光定定地看着电视。
室内有暖气,不冷,男人一身白衬衫和黑长裤,身体后靠,双腿交叠,矜贵和温润气质浑然天成。
听到脚步声,他侧脸看过来。
孟宴洲抿唇,也不拆穿她刚刚因为难为情而跑的行为,朝她招招手。
“过来,我们一起看电视。”
温柠走过去,蹲在他大腿边,打开盒子打开,从里面取出一块手表。
她没说话,执起他左手手腕,把那手表给他戴上去。
孟宴洲看到那块手表,怔住:“你……”
温柠指腹轻轻摩挲那块手表,弯唇说:“小叔,这是你当年戴过的手表。”
也是因为这块手表,让她心存他还活着的那点希望全部泯灭。
如今想来,这块手表为什么会出现那具尸体上,大概也是段知誉为了掩人耳目做的动作。
温柠鼻子有点酸:“当年这表镜片破了,上面的指针也没有再转动了。”
就像他一样,生命永远停止在那一年那一时那一秒。
孟宴洲看着她低垂的脑袋,声音梗塞:“什、什么时候修好的?”
“你回来不久。”女孩轻轻地抚着手表上的镜片,“这是你最爱的东西,坏了寓意不好,所以我特意请人修好了。”
“现在物归原主。”她抬起红润的眼眶,笑了,“小叔,手表好了,你也要好好的。”
孟宴洲眸色一动容,拉起她坐在自己大腿上,压低脑袋对着她唇重重吻了下去。
这一吻,带着欣喜和疼惜,也带着万般的缱绻和爱意。
不知道吻了多久,久到旁边手机响起,孟宴洲才放开她。
他看了眼,似乎不急着接。
见他又要压过来亲,温柠推他,提醒:“快接电话。”
孟宴洲蹙眉,抓起手机接听。
里面传来段知誉的声音——
“凌山江边看烟花秀,我家小孩想见温柠,你带她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