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掌柜睡得正香，忽然被叫醒，一脸的起床气，如果不是九万手拿铁棍，可能就要发火了。
不过，他很快被故事所吸引，看完拍案叫绝，连说了几个好字，客气地道，“敢问小正义是？”
以他的经验，卖文的人，不一定是写文的人。
九万：“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我。”
大掌柜连忙拱手，“原是小正义仙子当面，失敬失敬！”
九万回礼，“不敢不敢。”
经过一番商谈，大掌柜表示，愿意花一百下品灵石购买。
但他有个小小的条件，“书名太长了，俗！改叫凤儿传罢。”
九万：“没问题！”
改个书名算什么？改内容都可以，只要留下精华就成。
感觉自己棒棒哒，轻轻松松就能挣灵石。
大掌柜又道，“这应该只是上本，敢问小正义仙子，下本什么时候写好？”
最后那一段留的好伏笔，别说读者，他都想知道凤儿和师尊到底有多不堪。
世风日下，人心不古，现在的人可不爱看什么正统修炼故事，就爱看恩怨情仇，豪门秘辛，狗血绯闻。
“凤儿传”文风新颖，内容跌宕起伏，肯定倍受欢迎，让拾墨斋大赚一笔。
九万轻摇食指，“不不不，这不是上本，是第一卷，还会有第二卷、第三卷等等。”
大掌柜捋须微笑，“看来这故事很长。”
又给了一百下品灵石，当做之后几卷的订金。
她收下订金，也就不能卖给别人了。
两人都觉得这生意做得十分完美，大掌柜披上冬衣，亲自送小正义仙子出门。
……奇怪，明明还是夏天，怎么冷成这样？
如果他知道，他跟小正义仙子谈生意时，黑白无常和一群鬼魂默默围观，可能会吓个半死。
将九万送回竹山峰镜花楼，黑白无常才带着鬼魂匆忙遁回地府。
今日遭遇了什么，他们绝不会跟同事说。
说了没人跟他们换班。
再也不想去那一界了！
虽然这回胳膊腿侥幸还在身上，下回呢？他们可不敢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