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眼下也只有这样。 吴管家吩咐了几个侍卫在燕婆家门口守着,这才放心离去。 苗族的吊脚楼属于歇山式穿斗挑梁木架干栏式楼房,其建筑构造复杂,分为下中上三层。 底层不住人,用来饲养家禽或者搁置农具杂物。 中层住人,正中间为堂屋。 大部分的吊脚楼的大门通道处于二楼外架上那个悬空的走廊,走廊边是曲栏靠椅,俗称美人靠。 盛柠柠穿过走廊,往深处走去。 二楼的房门均为独扇,惟有堂屋大门为两扇,门上刻有龙凤浮雕,精致好看。 盛柠柠敲了敲门。 “扶光哥哥?” 她轻声唤了一声,屋里的人还是不做声。 盛柠柠迟疑了一下,推门而入。 映入眼帘的是屋内的火塘,柴火堆的齐整,烧的正旺,噼里啪啦作响,火堆上放着一个三角青架,青架放着一个烧水壶。 热气腾腾的。 旁边放着几张木凳和一张矮脚几案。 这是苗人做饭和待客的地方。 屋内与屋外室温温差悬殊,她更喜欢屋内,这样让她的身体没那么难受。 “人呢?” 她疑惑的四处张望。 堂屋收拾的很干净。 就是主人家不知道哪里去了? 她正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,那敞开的两扇门突然“哐当”一声关上。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她头皮都炸了起来。 转过身就撞见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。 她心里咯噔一下,腿有点软了,“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?” 扶光瞧着她,漆黑的眼珠没有半点情绪,“我飘进来的……” 盛柠柠干笑一声,“你看着冷,说话挺风趣的。” 扶光不予理会,走到那凳子边,自己先坐了下来,随后给了她一个眼神。 盛柠柠立刻乖巧的坐在他身边。 “手伸出来。” 她乖乖的伸出手,有些疑惑,问:“扶光哥哥,你要给我把脉吗?” “不是。” “那你要作甚?” 少年垂下眼,大掌捏紧她纤细瘦弱的手腕,将她把脉搏那面露出来。 她不解的盯着他的动作。 只见少年掌心握住她的手腕,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青紫交错的脉搏看,忽然道:“喂小蛇。” ----分割线----- 除了高考完的宝宝, 你们什么时候放暑假呀? 今天先到这里,晚安啦! 病弱美人 vs 苗疆少年7 话音刚落,没等盛柠柠反应过来。 从他那红色袖口中,突然窜出一条银色小蛇。 那蛇身有食指般大,蛇长大概成年男性一臂之长,通体银白鳞片,动作十分灵活,绕着他的手腕就冲她咬了过来。 “我不要!” 盛柠柠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。 那小蛇许是年纪还小,被她这一惊一乍的给吓得缩回了他的袖口里。 扶光气得咬牙切齿。 “魏、望、舒!你吓到我小蛇了!” 她顿时红了眼睛,颤抖着声音控诉道:“你明明输了还让我当血奴!你不守信用!” 话罢。 她气急,蓦然低下头,张开嘴冲着他的手咬了去,雪白小齿发狠的在他虎口上留下齿印。 “……” 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。 直到她咬的狠了,嘴里有血腥味的时候,她才松开了口。 这会儿出了气,她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,偷偷的抬眸去看他。 就见他面无表情,浑身气场比那腊月寒冬还要冷上几分。 盛柠柠见好就收,“是……是你先惹我的。” “我惹你?” 他眼神极其危险,问:“你不想活了?” 她眼眶一红,道:“我想活下去!” 他顿了顿,眼神复杂的看着她。 见她眼眶红红的,那晶莹剔透的小眼泪又不值钱的往下掉。 着实受了天大的委屈,连眼泪掉起来都是无声的。 从不知心软为何物的他,心就软了下来。 扶光叹了一口气,这才解释道:“那是银蛊蛇,我以蛊精心喂养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培育成如今这般模样。是世间少有的稀罕物,这蛇齿藏剧毒,你给它咬一口,比直接用蛊强。” 难得不是冷言奚落,这番好态度让她好受了许多。 可她还是不解,吸了吸发红的鼻子,问:“既然是毒蛇,它咬我一口,我不就中毒身亡了吗?” 扶光懒洋洋开口:“你跟它半斤八两,都是小毒物。正所谓以毒攻毒,你俩谁也毒不死谁。” 盛柠柠眨了眨眼,憋住了欲往下 ', ' ')(' 掉的眼泪,认真的问:“你会骗我吗?” 扶光淡声道:“爱信不信。” 态度很嚣张。 盛柠柠思来想去,在心里做了半晌的思想工作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朝他走了过去。 葱白似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将翠袖轻轻往上拉,露出白皙的手腕,朝他伸了去。 “那你让它咬我吧。” 扶光眉头蹙了蹙,冷声道:“你刚吓着它了,它现在还不乐意咬你呢。” “那怎么办?” 她眼睛一转,机灵道:“那我给它道歉可以吗?” 扶光看她认真的样子,嘴角抽搐了一下,道:“它又听不懂人话。” ', ' ')